库房中,烈日使正在对着一个牢笼施加封印,封印的手法极为复杂,若是放在平日里或许烈日使并不至于如此艰难,可毕竟他有伤在身,本就白皙的脸此时更显得一片苍白。
可就在到了关键时刻,山上的雷爆声却突然响起,顿时打断了他的节奏,不禁封印术失败,自身也受到劲力反噬,登时一口鲜血便喷吐而出。
“大人!!!”
烈日使挥手阻止他们惊呼,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着身旁人说道:“不要声张,我隐隐感到今天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先行派人去查看一下情况再说。”
这时,刚好外面传来云钊假扮的万仞山的声音:“不好了!有人突袭山寨,烈日使大人已经被打伤了!!!”
几名魔教弟子顿时神情一变,急忙朝着大堂奔去,随即便看到假扮的烈日使已经昏迷被人丢在地上,一旁躺着浑身是伤的云钊!
“怎么回事?!”
云钊装出极度虚弱的样子一把抓住那名魔教弟子的脚踝说道:“快......快救烈日使大人......”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是王铳......王铳打算独吞功劳......”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云钊装出极为痛苦的样子哀嚎了几声,随后紧咬着牙,看上去是在强忍痛楚......
“袭击我们的那人,我曾在王铳那见过,正是他的贴身护卫,他告诉我是受王铳之命前来接应,我也就未曾多心,但他却突起袭击,偷袭了烈日使大人后又将我打倒,随后准备下杀手之时被我的叫声吓退了......”
说完,云钊便装出一副脱力的样子昏了过去......
“王铳!!!”
顿时一名魔教弟子怒吼一声便要冲出去,可却被身旁的同伴拦下。
“此事还是回禀大人再说!”
“那他们两个怎么办?”
“先挪到一旁的屋中,等稍后再给他们疗伤吧。”
随后云钊和假扮的烈日使便被抬到了一旁的屋中,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云钊重新睁开眼,嘴角掠过一抹笑,随后一把扛起旁边的假烈日使直奔寨外而去。
寨中人本来不少,但大多数都是被魔教抓来充人数的,只有少数的十几人是真正的魔教弟子,雷爆声一响被抓来的人便知情况不妙,再加上魔教弟子都去保护烈日使了,他们便趁机偷偷逃走了。
听着魔教弟子的回禀,烈日使神情一片冷漠。
“大人,这事会不会有蹊跷?那王铳好歹也是占星使安插在平疆镇的暗棋,您和占星使同为三大使者之列,无论怎样他都应该......”
可他话还没说完,方才那名脾气火爆的魔教弟子便插嘴道:“哼!我倒是觉得极有可能!无论是占星使还是那个王铳,都是极有野心之辈,这些年咱们大人一直都压在他们头上,想来定然是心中不忿已久,正好趁着此次机会想要上位!”
随即,围绕这两个意见,众人开始纷纷站队,但其中大多数的却都在支持暴躁弟子的阴谋论!
人就是这样,越是显而易见的东西有时越不愿意相信,徒增许多无端的揣测,尤其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这种揣测也会更加容易让人相信!
听着身旁人吵成一团,烈日使终于忍不住发怒:“都给我闭嘴!噗......”
可话还没说完便引怒火攻心又牵动了伤势,众人顿时纷纷息声不敢再言语。
缓了好一会,烈日使才开口说道:“不管怎样,今日恐怕我们都免不了要经历一场大战!不管王铳有没有这样的心,我们现在都要以谨慎为主,断然不可轻易将灵**出,否则就算没事,到时也会出事的!”
“大人,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现在继续时间调养身体,重新施加封印,一旦封印加持完毕,除非我亲自动手,否则即便教主大人也无法破除,到时就算他们有不轨之心也不能对我怎样,所以你们马上去守住寨门,任何人等不准入内,否则杀无赦!”
“是,大人!”
......
云钊逃出山寨后,便直奔雷爆声响处而去,很快他便见到了一队人马疾驰而来。
“前面的人站住!再往前走一步,立刻射杀!!!”
云钊闻言顿时装出一抹大喜的神态说道:“前方可是王铳大人派来接应的人?我是武堂堂主万仞山啊!”
“万仞山?!”
为首的人一眼便认出那人正是万仞山,而且又见他肩上扛着一个赤衣男子,便示意同伴停下动作。
云钊这才一摇一晃的朝他们走来,可没走两步便栽倒在地,虚弱的朝着他们伸出手:“诸位兄弟救命啊!!!”
众人这才放下心中戒备跑了过来,看着万仞山一身的伤痕,以及身旁昏迷的赤衣男子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遇袭了!旁边这位就是烈日使大人,我本已与大人交流完毕,可正当我们收拾完东西准备启程时,却不我在想来的路上被云钊那个小畜生跟踪了,他还带了许多高手!其中一个叫做田军师的,更是修为强的可怕,烈日使大人本就有伤在身,被他偷袭之下重伤昏迷,我们拼死相抗才将大人救下,弟兄们让我带着大人先行撤离,他们留下断后,只怕现在......看你们这情形,想必也是中了那个小畜生的诡计了!现在他们已经占据山寨,诸位兄弟......求你们一定要杀光那群畜生,为兄弟们报仇啊!”
“云钊?!这个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