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实力是那么的叫人看透,绝影门的目的也让人难以猜透,他们与白羽门不同,并不想用尽办法在整个武林中争取至高的地位,也丝毫不在意其他门派的诋毁。白展很是不解上次遇到思海和夏末他们便从他们口中得知一二,实在不能理解思海是犯什么样的错误,会让整个绝影门与之决裂。
在旁边的一排座位上,白展看到了少林方丈僧稠,想起之前抗倭寇失败,自己被千万人唾骂。也就只有轻舞和他给过自己安慰,难道真的像父亲说的那样,真真的高人会将心比心?或者说他尝遍世界疾苦,懂得与人为善,佛家的思想白展倒是一点也不想去了解,但心中却一直保持这那种敬畏。
他还注意到林宇轩的身边站着一个人,是个比自己看上去还要年轻的男子。记得之前林先生就叫过他,小七。他对林先生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态度自己也不清楚,但是他那眼神倒是和林先生一模一样。这时台上走上一人,清了清嗓子说道,“本局切磋,白羽门陆诗腾胜出!”
听到宣布比赛结果,陆诗腾波澜不惊,陆康成却显得格外兴奋。对着众人指指点点,看他的样子是赞不绝口。
“下一场,子车水对郎建。”
等那人说完下去,便看见有两名男子走了上来,并且都是用剑的。这两人白展自然是不认识,子车水早就不是默默无名的出山小子。在所有人眼中他是高手,用剑的高手,而且此人与很多人不同,喜欢以意行剑,豪放洒脱。不同于主流思想,习简谱中的剑法才是正统,前世高人留下的总是好的。
对这位郎建白展更是未曾听闻,他不知道自己,自己自然也不知道他。郎建行礼拔剑,看的出这是一柄古剑。
“原来是这把剑!”轻舞看了一眼便已经识出。
“舞姐姐,这把剑生的好怪,倒给人一种阴邪花哨之感。”唐童其实也不识这把剑。
“它叫斩。这是一柄上古遗留下的凶剑,谁也不知道它的来历。只知道凡是配备他的人无疑不是神志癫癫的剑杀心狠大,但他们的结果都是一样炽心而死,看这剑身以及样子道不是当时铸剑师的风格,很明显是后来有人修饰了这把剑,减少了它的凶恶。”
剑总长四尺八分、宽一尺三,上印有腾龙九头、每条都栩栩如真,剑身带有振振凶气,使人有中畏惧来自心灵的畏惧。
这样的剑倒是让白展觉得跟沧痕有几分相似,不知道他的剑式又是怎样的,相比于子车水,白展更想了解这个郎建。
子车水的剑却是令一种气势,很简单,甚至没有丝毫修饰。剑长二尺一寸,银白色的剑身薄而轻盈,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真的只是剑柄没有任何装饰,却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时真正的刃如秋霜。
两人行礼过后两人开始切磋,正如剑的剑意,郎建最先发起攻势。并且不是那种试探性的攻击,他直接想要几败子车水。一开始郎建便连环杀出三剑,子车水只是有意无意的抵挡。接着郎建直刺过去,子车水下意识的用剑抵挡,可是郎建未出半步却转而双手持剑纵劈下去。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变换,不光是子车水没有时间反应,在座的所有人都是皆为惊讶,白展暗自赞叹,此人确实不简单。这样蛮横的出招却让白展想到了沈东决,他的蛮龙就是这样不给对手留余地。
“白展,轻舞。你们都在呀。”正当白展专心看着这场难分伯仲的比赛时,身后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索。
当他转身时却发现正是沈东决。
“刚刚突然想到你,这么巧你就来了,哈哈。”白展上前说道。
“你忙完了?案子还顺利吗?”沈东决问候道。
“嗯,基本都没什么。今天怎么有空出来?”
“,有一个老朋友,我来看看。”沈东决指了指擂台的方向说道。
轻舞问道,“你所说的老朋友是指子车水吗?”
“是他。”沈东决看着快速挥剑的子车水轻声笑了。
台上郎建依旧是进攻,剑带着他,他使用剑。接着的连环十一剑冲杀过去,郎建目光如电,穿破虚空,身形猛然跃起,如同从高峰上凌空扑杀而下,只见剑光一闪,台上的石柱子愣是被划出一道深三寸,长三尺的可怕剑痕,干净利落,狠辣无情。
“怎么还是和我上次打一样,一直在逃避对手的招式。”沈东决看着出剑的子车水,不由得自言自语。
子车水只是在对手间歇的瞬间,做出攻势。他倒是没有把全部精力放在眼前的对手上。因为他在台下看见了沈东决。自从上次第三次败给他,他把与沈东决这第一等大事升级为第一等大事。他现在只想打赢他。
子车水退到沈东决跟前,“东决,你看他的招式有你的很吗?”
“还行。”沈东决微笑着说道。
“他的用剑风格和你极为相似,现在如果他是你,看我怎么打赢你!”说完子车水轻轻一笑。
子车水抽身出剑,反击。几乎在一瞬间完成,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子车水简单朴素的剑如万道银光落于台上,万里已吞匈虏血。
众人也很是不解,刚刚看似他完全逆风怎么就突然赢了,这放浪剑客子车水依旧给众人带来惊喜。
子车水跳下台子,“我终于知道上次我为什么输了。我没输在剑法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