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童,跟我来吧,穿我的衣服吧!”雅晴则领着唐童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唐童和雅晴走进房间,便看见房间里端坐着一个人,正是沈东决。
“东决?你怎么会在雅晴的房间里?”唐童惊讶的问道。
“哦,借了雅晴调酒的书。雅晴,书我看完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一下。”沈东决缓缓站起身,合上书,转而问道。
“嗯,没事。你想说什么?”
“今天那个男子就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把?”沈东决直接了当的回答。
“这个与你有关系吗?”
“我只想告诉你,珍惜眼前人,这是你曾今告诉我的。这次是我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而现在你正在选择的当口。”沈东决流转的说道。
“呵,其实我们很早就相识,没错他就是我那个心心念念的人。”雅晴轻笑一声说道。
唐童听到这话,心猛的一颤。
“可以告诉我你和我哥的事情吗?”唐童盯着雅晴,说道。
“唐童,你一定不知道,你哥在参军之前来我家做过长工吧。我爹是苏林义。”
“你是苏林义的女儿?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苏林义可是、、、”唐童惊讶的看着雅晴。
“是这样的、、、”雅晴坐下缓缓的说道。
【雅晴的回忆】
我认识你哥时,他很年轻。因为当时我有腿疾,我爹说找人来照顾渭弊庞们,我爹就招他进门每天照顾我的衣食起居。他告诉我,他有两个妹妹,很可爱。
他是个温和的男人,不大说话,却很细致。他为每天早晨都会为我把准备好的早餐端过来,把她从六楼上背下来,推着她去看海,甚至,逼着她每天早起锻炼,哪怕只是扶着他勉强走几步。当时我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人,我们从相识,到相爱,他陪伴了我一年。当时我跟我爹挑明了,我一定要嫁给他,爹和娘自然不同意,哪有父母会同意女儿嫁给一个一文不名的小子。
二十多年来她根本不曾体味过爱情真正的滋味。他32岁,父母双亡,为供两个妹妹读书,至今未婚。
为了这桩婚事,她父亲答应给他们一套装修豪华的房子,在公司里为他刚毕业的妹妹安排了职位,条件是:他必须照顾好自己行动不便的女儿。
他是个温和的男人,不大说话,却很细致。他为她洗澡按摩,把她从六楼上背下来,推着她去看海,甚至,逼着她每天早起锻炼,哪怕只是扶着他勉强走几步。
她在电脑前写字或者玩游戏的时候,他就在厨房里,照着菜谱,做她喜欢的红烧鱼,煲各种各样的粥。每天晚上,他把她浮肿的脚握在怀里,一寸一寸细致地按摩……
所有的人都说她运气好,遇上这么温柔体贴的好男人,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她听了,淡淡地笑,心里并不觉得亏欠他。男人没有文化,不懂文学不懂艺术,更不懂得她的心。他们在一起,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婚后第三年,父亲的公司因为投资失误,所有的资产都被抵押了出去,包括他们住的房子。父亲一急之下,心脏病突发,竟撒手而去。
男人带着她,在市郊租了一套很小的房子,光线很差,电脑接不上宽带。她走不出去,平时的工作就靠网络,跟男人说了几次,让他找电信局的人想办法。
每次男人都答应得好好的,但是转天,又总是把答应好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那段时间男人变得特别忙碌,晚上她睡醒一觉了,还不见他回来。
终于,在她又一次洗脚时不小心将脚盆弄翻,眼看着漫延到床上的水,将床单被褥一点点浸湿,她的心,也一点点地冷了下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更何况,他们原本只是相互交换,而今,她没了筹码一无所有,他当然不会再顾及她,要飞出去找自己的路了。
那天晚上,她拟好了离婚协议,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等到九点,男人仍然没有回来。她突然就很愤怒,再也没有耐性等他回来,打电话让表妹来接她。
表妹推着她,从那条街走出来,正要打的,突然,在街角的地方,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在那家生意火爆的烧烤摊前,她看到他正满头大汗,一手端着一盘鱼,一手端着满满一盘羊肉串,穿过吆五喝六的食客,把东西小心放在客人的桌子上,又飞快地转身,奔向另一桌,谦卑地笑着送走客人,手脚麻利地收拾着桌子上的残肴……
她呆呆地看着,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表妹早已失声喊了出来,姐夫,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搓着双手,半天才说,我去电信局问过了,人家说装宽带要一次缴清一年的费用……
他又急急地掏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大把零碎的票子:喏,再差五十就够了,你再等两天,两天后,保证让你能上网……又低了头,轻声说,爸爸去了,我得照顾好你。可是我,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她泪流满面。这爱之水,是从心底流出的,每一个分子,都浸润着他浓浓的爱,是她享用一生的爱之水。
“可是,我哥不能喝酒。从小就特别喜欢酿酒,但是光是闻着味就头晕。记得又一次,爹和哥一起喝酒,我哥才喝了一碗就头痛,特别、特别、特别痛的那种。”
“你这么清楚,别告诉我你们还姊妹连心啊,你竟然用了三个特别?行了,瞅瞅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