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招财出现了!并且毫不费力的移走了木头。
“好小子,没想到几个月时间就吃的这么壮。”白展笑着说了一句。
招财看着两年自己竟没了主意,它暗自思索了一会便背起了白展朝着回来的路奔去……
第二天一嘴油的夜晚依旧是那么平静,晴朗的夜空或许真的能让人心安静下来。
白展坐在外面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措不及防,自己在想如果招财在来迟点,自己会不会真的把一直踹在怀里的话说出来。昨晚的一切都印在自己的脑子里,当一个人直面死亡时,往往会明白自己心里最深的想法。
“你的伤怎么样了?”轻舞边说着坐在他身边。
白展看着她伤痕累累的双手只是莫名的心酸。
他拔出沧痕,温声道:“来,握住他。”
轻舞不明白,但还是将双手放在了剑柄上。很快轻舞手上最明显的伤痕消失了。
“你要跟我说的那句话是什么呀?”听到轻舞这样发问白展愣在一边,不知所措。
“其实也没什么,当时那种情况,除了保护你还能干什么。”白展最终还是怂了,依旧没能说出自己踹在怀里很久的那句话。
“舞姐姐,你快来!难得这么多人,一起来玩个游戏!”唐童在一楼大厅招呼道。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轻舞笑着回答道。
轻舞起身准备离去,却被白展给叫住。
“轻舞,你要给我说的秘密是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对你撒了一个谎。”轻舞笑着回答。
“什么?”
“其实我有姓氏,是莫。”
“莫?莫轻舞?”白展用稚嫩的声音问道。
“你不要去吗?”轻舞问道。
“我…不去了。”
轻舞笑而不语,接着走进了面馆。
白展虽然没有进去,但还是去了一楼窗户外边,端着一大杯酒,独自一人听着里面的动静。
“哥,以后你就别喝酒了。明明喝不了却非要逞能!”看样子唐童又在谴责唐文墨,有个妹妹其实也挺好,想到这里白展暗自笑着摇头,喝了一口酒。
唐文墨没有回答,估计是因为雅晴在的缘故。
“不信你问问舞姐姐,看她喜不喜欢喝酒的男生。”
“我不喜欢。”轻舞笑着说了一句。听到这话白展将送到口边的酒又放了下去。
“其实,喝一点也没有关系!”轻舞接着说到。
白展嘴角上扬,有将酒杯端起,慢慢的喝了一口。自己又暗自嘲道,“面对她,你可真怂……”
在这之后,屋子里不断穿出众人阵阵嬉笑声。
那种欢快的笑声,在这一瞬间定格在这一刻.这笑声使人难以忘怀,它是那么爽朗又那么的甜美.童真……
刹那间,一声声欢快的笑声划过寂静的天空,繁星也跟着调皮的眨眼.多年以后白展再想起这一幕,只能暗自伤神。因为那样的笑声太过于美好,直到后来他也没有遇到过,直到琉璃织散了,众人分崩离析,直到天荒地老…都没有遇到过、、、
第二天一早,一名身披战铠的迈着紧凑的步伐,连他走过的风都严肃起来,在一嘴油面馆前一列列士兵严阵以待。这名将士正是那天抓捕杨千的闫肃。
将士多门而入,来到大厅。唐文墨就坐在正厅,闫肃单膝下跪,禀报,“将军,紧急军情!城西南外北固庄发现敌情,是上次未剿灭的倭寇残党。”
“是我们的老熟人,佐藤?鬼武士被杀,现在的他也只是苟延残喘。”唐文墨皱着眉头说道。
“戚将军下令,立刻清除倭寇,用最短的时间返回阵前!”紧接着闫肃传达了另一条军令。
这句话让两个女人心头为之一震,一个是唐童,另一个是苏雅晴。
“哥,你要走了。”
“嗯。”唐文墨回答的很平和。
“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已经过了五年,还有五年,或者、、、还要很久。”很显然,唐文墨的声音没有底气,他知道他这一去回来将是个不敢奢望的愿望。一个率兵的将领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唐童听完便扑到唐文墨的怀里,低声的哭泣。
“你不打算对她说点什么吗?”唐童头埋在唐文墨的怀里,低声问道。
“杀完倭寇,我就来再追她,她、、、还是那么可爱不是吗?”唐文墨说着拍了拍唐童的脑袋。
雅晴坐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张福祥走近,“他要走了,没什么说的吗?”
“他要是来,我还是之前那个倔强的我,他若是不来,我何必自作多情。”
“将军,该出发了!”闫肃催促道。
“北固庄是高桥川的地盘,看来他还是和这些东西串通一气。”唐文墨愤愤的说到。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沈东决交叠的双手中间是一把剑,他说完挺了挺身子。
“所为何事?”唐文墨问道。
“杀人。”沈东决轻描淡写的说道。
“一起去吧!”杨千拍了拍唐文墨的肩膀。
“呵,好啊。”唐文墨笑了,心里却是温暖的。
就这样,沈东决,白展和杨千也加入了队伍。哦!还有一个招财。临走前唐文墨忍不住回身看了雅晴一眼,她也在看自己,他暗自告诉自己,她很可爱!别再错过了!
他们走了,温柔的晚风,像爱人的双手一样温暖。
雅晴心有余悸,便随口问了一句,“唐童,你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