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事了,小樱他会好起来的,大家都去休息吧!”老婆子用独有的,特别亲切的声音对这里的孩子说道。她再一旁又继续抚摸着,安慰着小樱睡下。躺在小樱身边的一个小男孩眼睛直直的盯着白展和轻舞两个不速之客,由于害怕还将被子拉的很高,只露出一双眼睛监视,老婆子走过来将他的被子拉低,笑着说道,“小孩子要是不睡觉,我会割掉你这不听话的小耳朵!”男孩子便立刻紧紧闭上双眼,认认真真的开始睡觉。
直到所有的孩子再次安睡,老婆子便一步一步的走到两人跟前,“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跟我来吧,别吵到孩子睡觉。”白展和轻舞便灰溜溜的跟在她身后,随她坐在了院子里的树下。
“那三个人是你杀的?这些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翟姑娘的容貌也是你、、、”白展一连串的问道。
“我始终只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让翟姑娘有一个新的人生,那天她重伤昏迷一只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我想应该是她的情郎吧!她只是低声嘟囔:你救不了我的。我知道即使能救得了她的伤,也无法带她脱离这苦海!她乞求我带走她的容貌,我不仅成全了她,还杀掉了成为她痛点的三个人。”
“我是大夫,是最好的大夫,善良的灵魂就应该被温柔以待!所以我为她沾染上血也不后悔。”
“但是不管怎么说,你都杀人了!”白展言。
“一定要做出选择的话,我这把老骨头也不后悔。”老婆子笑着说道。
“美丽是无罪的。但人对“美”的态度有渴望、守护、占有和摧毁,当她的美没有坚硬的盾去保护自身的时候,人性的占有欲无限膨胀时,“美丽”的拒绝、反抗甚至存在都是有罪的,而最终翟姑娘的“美”会被人性的恶所摧毁。我无法将人性的恶全部清除来保护翟姑娘,当然,你更没有能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但是改变这累赘的美,杀掉他们三个我这把老骨头还是能做到的。现在,翟姑娘脸上有了皱纹,没有精致的五官,她不再美丽,不再完美到让男人迫切地想要占有,不再让女人感到威胁和嫉妒,这样她就可以像平常人一样生活下去。”花婆婆语重心长的说道。
“或许这样的结果真的是最好的结果,翟姑娘她会幸福的。”轻舞微笑着。
“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些孩子又是怎么回事?”白展继续追问道。
轻舞拦住他,怪怨白展,“你呀别一副官调调,兴师问罪的样子。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医仙花问蕊前辈吧!”
“都是前世的名头,现在我就是个照顾小孩的老婆子了,这些孩子都是苦命的孩子,尽量给他们一个好的环境吧!”
“那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前辈?”
轻舞笑道,“别看前辈是花甲之年,其实她的年龄可要比你我的大很多!”
“你要问我是什么样的人,或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行医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多的连我自己都无法记清楚,那就让我这个怪异老婆子将几个让我哭的故事吧。你们要是愿意听我便说给你们。”
白展看了看旁边的轻舞,两人便点了点头。
【花婆婆回忆】
我出生在一个御灵师家族,我的父亲是一个御灵师,母亲是当时远近闻名的大巫医。巫医是救人的,那个时候妖和人和平共处,妖有着很长的生命。从小我便跟着母亲学习医术,钻研厚重的医学典籍。那个时候母亲总是带着我去识药,采药,我跟在母亲的身后,一点一点的将每一味药记下。
医者不自医,医者又有诸多的苦衷,这是母亲临终前的嘱咐。我知道自己终究有一天不能再依靠母亲,堂堂正正的作为一名医者,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我独自接触的第一名病人让我终身难忘。
他为救自己的母亲自己置身于火海,我接受这个病人时情况已经非常严重,全身基本都是烧伤而溃烂的伤口。当时正处于丧母之痛的我暗下决心已定要让他们母子重逢,我便住在了医馆,整日整夜的守在他的身边。每天帮他清理三次伤口,将创伤流脓的伤口用最好的药材洗过后包扎起来。我每天伴随着伤口发出的阵阵恶臭吃一点东西便又在他身边记录,改良药方。
自从接手这个病人我基本上就住在医馆,只是偶尔回家换换衣服,那几天父亲染了风寒病的严重,我也是铁了心没有回去看望。我就这样死守在他的身边一月余三天,人盯人的整整救助他三十四天。他的情况并没有多大好转时我就不自觉的否定自己,在每个无助的深夜我都流泪期待母亲能来到我身边,如果有她在,一定能配出更好的药方,一定能够让他们母子团聚。
对于有些人来说去一个人的性命再容易不过,可要将一个人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你知道为了救活他我这个成熟的医仙之后顶着多大的压力?整个医馆就是人盯人的严防死守,就是全副武装不眨眼的站在生命垂危的他的面前,我用尽跟母亲学到的全部的知识和智慧,不停的挡住死亡伸出的魔爪的前面。就是把你的心放在油锅里不断的煎熬,熬到你无悲无喜,熬到你灵台清明,熬到你终于看到那根架在两座悬崖中间的细若发丝的生命钢丝,然后想办法搀扶着患者在狂风暴雨中走过去而不失去平衡。
我曾经距离成功很近很近,但最终失败了。一月零三天的时间里,我使出了自己全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