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展之前从来没有使用成功过,当年乌龙江奇案已经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好在上次偶遇花婆婆才彻底治好了他的隐疾。这次剑的华光在整个屋子里绽放,最后一剑刺破它的身体,一切都平息了、、、
当沧痕剑再次回到剑鞘时,一切都恢复了原样,漫天的红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透骨的绿色。紧接着那颗赤红色珠子从中间裂开,红色从剑尖一直蔓延到剑柄,最后嵌入整个剑身。白展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沧痕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抖动的剑身也似乎在为这一刻欢欣鼓舞,剑似乎又在拜托白展的掌控,变的异常活跃。
不一会儿,沧痕便慢慢的沉静下来。
“是刘夫人的一缕残魂,这样也好,本就不该从在的也没必要留在这个世上。”唐童轻轻抚摸着盒子内破碎的珠子。
轻舞痴痴的看着,喃喃道:“真的不该存在吗?那她呢、、、”
“怎么了轻舞?”白展问道。
“没、、、没什么。”轻舞下意识的回答道。
“沧痕剑获得了它的力量,而且你也掌握了无想剑印的最后一式,白展。”轻舞转而问道。
“对呀,这也是多亏了花婆婆,我的伤才好的这么快,”
“虽然案子已经结束了,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一趟大牢。”唐文墨对几人说道。
“哥,我也和你一起去。”唐童看着手中的信封说道。
白展几人来到了关押刘林青的地方,他在牢里穿着囚服的样子狼狈不堪,但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在这些事情上。
唐童声音很平静,很美好,“这么多年来其实你一直错怪刘伯伯了,他真的很爱你,或许对一个人越爱,他就会越在乎你。就像抓在手里的沙子,抓的越紧掉的越快,你从来没有倾听过你父亲的内心。这世上的父母那会有不爱自己的孩子的,就算全世界都可以抛弃你,但是你的父母会用生命来伴你一世安康,永不言悔。”
“你什么意思?”刘林青空洞的双眼望着唐童。
“这是在竹情屋发现的,你父亲所说的诗中的谜,也是你心心念念的遗产所在地。哪里没有遗产,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两封信,是你早逝的母亲和被你亲手杀死的父亲写给你的。在他们的心里,其实你永远是第一位的,从来都是。”唐童将两封信递给了刘林青,他快速的结果信封,用肮脏的双手弄脏了洁白的信封。
他看着信封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因为他的书法就是他父亲手把手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他的,这样深入骨髓的记忆他绝对不会认错。他失魂落魄的将信封平整的放在前面的草垛上,此时对他来说比凌迟一刀刀刮他还要难受。他的双手抓住旁边的草垛,一个劲的捏住,他跪在地上,把脸埋在草堆里。
“我们走吧,让他一个人待一会。”轻舞对大家说道。
几个人便走了出去,从后面传来不可听闻的哭泣声,那声音真的是从心底里的悲哀。
现在案子都已经结了,丢失的银子也都已经追回,几个人商量着明天就回去。当天晚上白展和轻舞住到了唐童家,唐童明天就要离开家里了,今晚死活要和唐文墨待在一起。
夜晚白展和轻舞坐在一起。
“杨千的伤应该没事吧,明天可以走吧。”白展问道。
“没事的,明天我们就回去。”
“你觉得杨千怎么样?”白展顿了半天说道。
“他很好,不是吗?”听到白展这样问,她低头抿着嘴笑了。
“那个、、、刘林青要是早该知道自己父亲的用意该多好呀,那么就不用出现这样的悲剧了。”白展木讷的说道。
“人总是毁在自己的自以为是,他挺好,至少走的没有遗憾。”
“你说当他的父亲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会原谅他吗?都说孩子犯多大的错误,父母都会选择原谅是这样吗?”
“对呀!”轻舞看着白展微笑道。
“我记得凯霆最爱的人就是他母亲了,现在他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母亲,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母亲。”白展抬起头怀念的说道。
“他的父亲一定会原谅他的。”
“你这么肯定吗?”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屠夫,他的性格很是暴躁,对外人,对自己的母亲也是。只要稍有事情不合他的心意,他就会对他的母亲拳打脚踢。但是母亲依旧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每天起床就给她做好饭,甚至晚上还会为他打好洗脚水。有一天,屠夫在外面与人发生了口角,那天天很晚,路边也没有人,他在暴怒之下用屠刀砍了一刀那人。”
最终那人血流不止,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害怕极了,他连夜将尸体背回了自己的家中。他找到了家里的一口枯井,把尸体投了进去,之后便躲在了屋里。第二天他很害怕,但还是来到苦井看了看,令他惊讶的是,苦井里的尸体竟然没有了。
他才发现这个苦井是可以吞掉人的尸体的,这让他高兴不已。从此胆子也越发的大了起来,很快他就第二次作案。他这次少了上次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