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军的太医连忙上前接过重伤的裴势南,却在平靖那里受到了阻碍。
平靖把傅雪翎抱得紧紧的,一副谁也不能让他松手的架势。
傅伯涛只得亲自上前,低声道:“琉王殿下,末将知晓您此时的心。但是,这会儿这么多人看着对小而言终究不是好事,更何况,现如今救治伤者要紧啊!”
平靖听了他的话总算是放开了双臂。傅伯涛连忙自他怀中接过傅雪翎。
兴许是感觉到了亲人的气息,原本几乎陷入昏的傅雪翎竟然睁眼,口中模模糊糊地冲他叫了一声:“爹爹……”
饶是傅伯涛数十年来历经征战,与兵戈为的大将军也不自觉地红了眼眶。他收了收手臂,将儿抱的稳稳的,看着儿苍白憔悴的面庞,傅伯涛心里一阵阵抽痛,看到一边生死不知的裴势南和痛心的平靖,又不为儿的终大事伤脑筋。
他只得挥挥手,让人退下,然后从平靖怀里接过儿,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往营地走去。
大军出征数十日之后,傅伯涛下令全军全力进攻晖城。晖城中官兵虽负隅顽抗,但到底不敌大军压境之威力,抵抗三天之后便投降了。
城破的消息传来时,傅雪翎正坐在自己军帐中,守着重伤之后昏睡不醒的裴势南。城破的消息传来时,傅雪翎正坐在自己军帐中,守着重伤之后昏睡不醒的裴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