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我在大昌共活了如此多年,大昌什么立法你我都知,我只想提醒皇叔做事可别忘了分寸,破了戒,这可就不好了。”平栩提起手,跪在孟非乐身旁对平靖行了个礼。
“我怎就破了戒?莫不是将这人还于了你,这就一切都解决了,那我怎知你是否滥用私刑?再说侄儿你从前闯了这么多的祸事,你又怎让我安心交换于你?万一再把这孟姑娘给迫害了,这罪你我可担当不起,况且刑部的掌控权又未曾在你手中,你又何能信誓旦旦的说出此番话?”平靖轻轻的朝自己手中的戒指吹了吹,散去了灰尘。
被这么一说,平栩倒是无以反驳了,只是不断地你你你,随后深吞了一口气,道了一句。
“平靖,我未曾与你撕破脸皮,那是因为我还认你这么个皇叔,但倘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休怪我这个做侄子的,不手下留情。”
“哦?那你试试便可,究竟是谁不留情。”平靖抬起头,眼神如一片明水毫无波澜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