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早上院长都没有回办公室,黑着脸吵着要站在楼下守着,每一个经过的人,都要被他那一双犀利的眼神扫过去,院长在那守株待兔,试图从那些经过的人脸上表情抓出这个兔崽子。
“蒋盛!乔景平!”
院长看到结伴而来的两人,喊住了他们,虎着脸先是问了蒋盛一句,“是不是你小子摘了我的花去讨好你女朋友了?”
“院长,我冤枉啊~”蒋盛真是冤死了,“谁不知道我和晓语分手了?我现在光棍一个呢。”
“那是不是你?”院长扭头看向乔景平。
“院长,我?我摘了拿去吃啊?”乔景平更冤,“我一直都是孤家寡人一个。”
“就是!院长,你怀疑我和乔景平,怎么不怀疑项工啊?他还是有媳妇儿的人呢,要说讨好媳妇儿,项工嫌疑最大!”蒋盛抗议着。
“他?就项昂那木头人,他能想到摘花讨好媳妇儿?”院长嘁了声,摆摆手,“是谁都不可能是项昂,他那二愣子要是知道讨好人,人萧叶子早就和他复婚了,但凡项昂有一点讨好人的念头,就冲着他那张脸,儿子都能生一群了。”
院长笃定,“是谁都不可能是项昂!要是项昂有这哄媳妇儿的脑子,我这一花坛的花都挖出来送给他!”
“说的也是,肯定不是我们组长。”乔景平点点头,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有可能,还别提,说不定,真是项昂做的。
乔景平记得,之前不久他还和项昂讨论哄女孩子开心的方法,就谈到了送花。
非一般时候,那不是木头桩子都要知道开窍了吗?
他要再不开窍,那就不是他项昂的孩子满街跑了,是萧叶子的孩子满街跑追着他项昂喊叔叔了。
“那也不是我啊~”蒋盛一脸无辜,“我冤枉呢。”
“那你们这两天有看见谁往我花坛靠近吗?你们觉得谁可疑?”院长不死心的问着,“这真是太客气了,摘了我的花,就和摘了我的宝贝疙瘩一样让我生气!”
乔景平一脸认真的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成天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实验室,真的不知道。”
蒋盛也跟着摇头,“我都在车队,很少往这里经过,更不知道了。”
院长叹了口气,朝着两人摆摆手,“忙你们的去!”
乔景平哦了一声,回到完了以后。拉着蒋盛是飞速的就走了。
等走了好远以后,乔景平才悄悄的和蒋盛说,“我觉得,没准真是项工偷的。”
“讨好嫂子对吧?”蒋盛一秒切中要害,“院长这人眼瞎,看我们无辜的人呢,各个都像是嫌疑犯,看犯案的,偏偏觉得像是无比清白的人。”
“没事,院长都说了,要是我们组长摘的话,他连花坛里的花都送给组长,院长这是好心为我们组长讨好媳妇儿这个事业添砖添瓦,我们不用告诉院长。”乔景平拍拍蒋盛肩膀,“我们这事做好事,不告诉院长,院长还能保住他的花,不用挖,能继续留在花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