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的不说话了,头垂着。
春妈继续说道,“你当年跟我的花言巧语,说什么一生只守我一个女人就知足了,原来都是为了今天霸占我的东西而说的瞎话!你真是太缺德了!”
“这也不能全怪我,”他见谎话已经骗不了春妈了,索性申辩起来,“我也是想一生只守一个女人来着,但是,谁让你不能生育了!我也想有自己的子嗣。”
“可是你当年说你不在意这个的!”春妈尖声喊道。
他再次沉默了。
春妈,“你说话呀!这也是骗我的?”
他已经默认了。
只是春妈还不肯相信,自己做着这个生意,见得最多的就是男人,最后却在男人手里栽了。
春妈甚至下意识地希望他来奋力狡辩,证明他并没有骗自己。
这真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
春妈把体内灵力都运在了手上,只想一掌劈死他,然而未等她下手,却见他突然脸色苍白,抱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叫起来。
“又在装!”春妈喝道。
“我,我不是装的,我肚子好痛,哎呀,全身都好痛啊。”他的双手已经从捂着肚子改到不停在身上各处揉按着,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滚下来。
春妈被他突如其来的样子搞得一愣。
“你刚才在那杯水里下毒了!”他指着春妈道,“刚才我喝的时候就觉得味道不对!”
“胡说!那水是你自己倒的,下没下毒你最清楚!况且我也喝了为什么没事!”
“肯定是你事先吃了解药了……哎呦,疼死我了!”
碧落一直也在屋子里,只是为了能让春妈彻底看清相好的本来面目才没有参与,此时收了隐身衣出现在二人面前。
“啊!”春妈惊了一声,“诗诗?你怎么突然间就出现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碧落没有回答,对相好的说,“水里的药是我下的,这种药每隔一个时辰会让你痛不欲生一次,一百天后药效方才能消除!”
“你,你就是诗诗?”相好的看着眼前这个貌似神仙的女子,问道。
他每次来凝香院总是夜里,所以对于大名鼎鼎的诗诗来说,是只闻其名不识其人。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给我下药?”
“就为了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别再干这些欺骗女人的缺德事了!我平生最恨的就是男人花言巧语欺骗女人,你被我遇见了,也算倒霉!”碧落说道。
春妈,“跟他废什么话,让我一掌打死他干净!”
“啊!”春妈还没有动手,相好的已经抱着头一下钻进桌子底下了。
刚才他被春妈打的印象太深刻了。
“不可!”碧落拦住了春妈,“闹出了人命终究是给自己添麻烦,为了这种人不值得。他已经中了我的药,够他好好忍耐一百天的了!”
说罢俯身把那人从桌下扯了出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今晚所有的事,如果你敢走漏半个字,一定让你常常更厉害的!”
“我不敢我不敢!”那人依旧抱着脑袋不敢看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