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被打落,对方红的美艳的剑毫不留情的割裂空气,带着愤恨,注入几近毁灭的内力,狠狠的刺进血肉。
那一刻,癫狂的笑意。
“你竟敢,竟敢用妙罗伤我。我以为你不会的!”男子带着血的笑意缓缓绽放出悲哀的曲调。
不会吗?终究是做了。
女子毫无生气,眼眸如死水。甚至是一个眼神都不给。手一用力,更进一步的刺入。
血,是鲜红的。夹杂雨水流淌在衣衫。
“你我的生死战书已然公布下。还手,我叫你还手……”以为她是笨蛋吗?
一直让着她,就能避免吗?是他逼她的。伤了又如何,就算不伤,也回不去了。何不让伤口再痛一些,最好痛到失去理智。
“……咳咳!”男子咳出来了血,脸色煞白,“那你呢,我叫你下手杀了我,你就能下手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
下手,难道她不敢吗?不,她可以。
下一秒,她又更狠的刺入他的伤口。
这次的伤害,非要流尽他所有的血液不可!
突然另一个画面出现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畜牲,我做鬼都要你下地狱……”
一片火光中,一个红衣女子疯狂的拿剑砍周围的东西,这没等火烧毁屋子,她就先砍毁了。
“皇上,您三思啊!”屋外一位老公公看着火光冲的房子里的女子不免得露出忧色。
“朕无错……”皇帝两手负后,一如既往的冷着脸色。
“皇上,这皇妃大病初愈,恐怕不敌火势”
“朕给了她多少机会,这次朕要让她长长记性。”
“哎呦,皇上。要是伤着皇妃的脸,文武百官就有得挑刺了。”
“文公公,有些话多无益。”
“……”
……
就两字,qín_shòu。
这是慕云兮在梦里醒来所想到的第一个词。
不过,她为啥这么气?这个梦醒之后她就一肚子火上来了。好像那个女子是她一样。
不过,这又是啥地方?怎么还是古代装饰。
千万不要是穿越这种狗血情节。慕云兮这会儿有点清醒了。她想到了穿越这个现代流行词。
海棠花无助的凋谢了。墙倒糊孙散果然不是骗饶。
无论是在民间还是京城,谁人不知如今的守护这座大陆的九大阁散了两阁,败了三阁,归顺了一阁,隐了一阁,而又强大了两阁呢!
这九大阁在近百年来都是保持着平衡状态,偏偏在这一代斗出了记录,分出了高低。这一代,真不是什么好的一代啊!
毕竟还有那样一位皇帝。
南方烟雨频繁。人烟也如此。
世家姐们绫罗绸缎,各种颜色。姿色上乘,仪态万千。
手持油纸伞,戏弄莲池水,媚眼如丝。
欢声笑语从远处传来,显然胭脂粉黛聚集。
他微皱眉,停住了脚步。
一把红色油纸伞一直挡住了视线,甚至是半张脸。唯有平淡无痕的唇和精致的下巴显露。以及多年不变的病态冰肤。
如若他没有穿着紫罗兰色的男装以及修长挺拔的身姿,恐有误会是个女子了。
一步一个脚印,极浅。外衫衣摆拖至脚边,细雨淋漓,皆浅浅飘散。
仿佛不在雨中,一伞遮雨,便是晴!
闺阁姑娘们在莲湖桥上赏雨,赏莲。纷纷比美般,也有一首一首曲词应运而生。
紫罗兰色并不配红伞,他是知道的。也就是知道罢了!
曾经有个女子满腹诗书,气质冰洁。
可她杀伐果断,爱憎分明。
同时,又傻得可怜。
她不喜欢赋诗,不,是不喜欢在凡俗男女面前赋诗。所以,她只为他一人赋诗。
稳稳而过。他的清不入。
无人可以亵渎,不容许亵渎。就像边的云,是最快消失的风景。
有些人见到一次是荣幸,再想接触就是痴心妄想。
正如现在,眸眼掠过千万景,最是不过眼前人。
他的墨发三千,丝软如绸,恍如画中人。
他的发带纤纤,随风舞动,轻若上仙。
他的玉笛盈翠,玉润光泽,巧似归隐者。
这南方哪里有如此之玉人。
不过也就只有几眼,姑娘们含羞之间,再次抬眸,仿佛时间倒流,不见玉人,唯见细雨。
……
琵琶轻弹。歌喉如莺。
船上画舫的帘被缓缓掀起。里面的光景也不过是一琴一琵琶。
香软温床,红纱轻放。玉足一点一点的点着锦被上。
“少主啊~”甜腻的嗓音吐露。
“……”
“嗯,少主过来嘛!”修长的玉指点零自己的红唇,似诱惑。
香炉的香熏倒是有点醉人。
话一毕,琴音就起。丝丝入扣。
就惊异了一瞬间吧。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向琴前人。
“你又想起了……”他试探。
“……”
“别不理人啊!”红唇撇了撇,又想了想,半才,“听受伤了……”
“咚……”琴音突变凌厉。
好吧,他生气了!
“……”这回换他沉默了。
不过,他也不是个耐得了性子的主,特别是在少主面前。
“我句你不爱听的话啊,”他先提醒他一句,“凡大事者,儿女情长切避之。”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话少主爱不爱听。
“京城失窃,海棠凋敝。九阁气数……尽了!”抚琴时,他也就这么一,轻描淡写的。
“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