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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畴虽然是多尔衮面前的红人,又位居内院大学士,相当于明朝的内阁学士,但是满清不是大明,汉人在满清只是三等人,随随便便一个满洲贵族,都能对他呼来喝去。
很多在场的满人,认为洪承畴向豪格称奴才理所当然,如今见他不动,相继现出了不满之色。
“哎~~”
洪承畴仿如老了好几岁,失魂落魄,在豪格面前徐徐跪下,磕头道:“奴才洪承畴多谢肃王爷恩典!”
“哈哈哈哈~~”
豪格豪不掩饰自己的得意,纵声长笑。
洪承畴却是不禁落泪,踉踉跄跄几步,抱住自己老父的尸体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好象摸到了老父怀里有东西,于是拿出来,是一封信,上书:洪承畴亲启。
再打开一看,里面写道:洪承畴,你引虏入关,罪无可赦,当诛九族,今次先杀你全家,他日本司令攻下福建,再尽诛你洪氏族人,在此,本司令有言在先,凡是土生辽东汉人,除范文程,皆可赦免,凡是关内汉人降虏,本应夷九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故除四顺贼之外,余者取满鞑一颗人头回来,即可赎罪,蒙古人则为满鞑所迫,投贼情有可原,决战之时举义反正,可即往不究!
洪承畴面色惨白,拿着信的手瑟瑟发抖。
“洪学士,怎会如此?哎,逝者已矣,还是节哀顺便吧,他日摄政王爷必会为你复仇。”
孔有德摇了摇头,拿起洪承畴手里的信看去,也是刹那间,面如土色,身形还晃了晃!
众人都意识到不对劲,赶忙凑过去,拿着信传看!
这哪里是信,分明是战斗缴文啊!
“放肆!”
多铎大怒,刷刷几下,把信撕成了粉碎!
阿济格也急声道:“摄政王爷,那信贼太张狂了,臣请摄政王爷即刻安排,明日一早攻打北京!”
多尔衮负着手,来回走动,哪怕他智如海深,都被气的不行,关键是李信的手段一环套一套,步步紧逼,虽然清军整体没什么伤害,但伤害的是他的权威啊。
他大概摸清李信的心思了,李信针对的并不是清军,而是他多尔衮这个人。
每一次吃亏,损害的都是多尔衮的威望,而多尔衮的权力来自于窃取皇权,如果没了威望支撑,他还凭什么再做大清的摄政王?
“摄政王爷!”
众将怒极,纷纷请战!
多尔衮却是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在没有弄清李自成的心意之前,实不宜与荡寇军决战,这恐怕也是李信敢于挑恤自己的重要原因。
可是下面群情汹涌啊!
“摄政王爷,有北京最新消息!”
这时,帐外有太监唤道。
“哦?进来说话!”
多尔衮招了招手。
“喳!”
那太监进帐,施礼道:“启禀摄政王爷,天还没亮透,北京就在疯传,闯贼已与信贼暂弃前嫌,共御我军,说的有鼻子有眼,说什么昨夜闯贼秘密进城,与信贼把酒言欢,两个人在德胜门城楼喝的大醉方休呢。
还有人说,闯贼撤出北京,是因与信贼达成了秘密协议,否则以闯贼在北京的数万兵马,哪会那么容易被赶出?“
刹那间,帐内气氛又是一变,一众文臣武将满脸的不敢置信之色,望向了多尔衮。
多尔衮则是看着范文程。
洪承畴心伤神颤,暂时不适合出谋划策了。
范文程沉吟道:”回禀王爷,那信贼……当真是好手段呐,用汉人的话来说,就是赶鸭子上架,全天下都知道闯贼与信贼结了盟,事实真相,反而不重要,闯贼也不敢公然否认与信贼结盟,纵然心不甘情不愿,只能将错就错,既便不能真与信贼同心协心,但在明面上,也不会再帮着摄政王爷了,因此在事实上,闯贼成了一方独立的力量,决定着战局成败的关键。
偏生他和信贼能耗的起,咱们四十万人马可耗不起,而且北京周边,早已十室九空,很难再搜集到粮食,故我军久拖不利。”
多尔衮问道:“范学士可有善策?”
范文程拱手道:“臣以为,可使声东击西之计,摄政王爷于稍后发兵攻打北京,再突然移向,全力攻打闯贼,想那闯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如何是我大清精锐的敌手,必撑不了太久,待灭了闯贼,信贼无所倚仗,先拨去他于城外的营寨,将他困在北京,怕是内乱自生!”
“嗯?”
众人眼前一亮!
耿仲明便是哈的一笑:“围久生变,或许不用围困多久,北京已内乱自生!”
索尼也连连点头:“洪学士不愧受我大清两代皇帝重用,想那闯贼本抱着坐山观虎斗的心思,却不料,第一个被灭就是他,不过……此战的要点在于阻击荡寇军来援,还须妥善安排才是!”
多尔衮道:“本王自有安排,既如此,今日先灭去闯贼,信贼那封信,谁也不许外传,否则军法处置!”
“喳!”
众人哪怕再有对多尔衮不满者,也明白天亮一战,事关大清生死国运,均是肃然应下。
“汉军弟兄和蒙古人,传总司令谕令……”
可就在这时,寨外传来了朦朦胧胧的叫喊声,内容与李信的书信大同小异,阿济格顿时大怒:“这信贼,当真是不择手段,摄政王爷,我亲自去把那几个苍蝇捉来!”
说着,就匆匆出了营帐。
可是还没等阿济格召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