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面对质问,笃笃定定地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刘中垒尝有言夫耳闻之,不如目见之;目见之,不如足践之。今立行仅凭道听途说,便杞人忧天,不为失态乎”
见颜贮还要再问,颜良一摆手道:“我自无病无痛,又有谁能从我手里夺了先锋军兵权至于那麾盖车驾嘛倒是给郭孚那小儿拿去了,只不过并非被其抢去,而是我暂借予他。”
“那兄长又为何谎称染疾,且要对那郭氏叔侄虚与蛇委,这白马已经岌岌可危,此时将督军之权拱手相让,岂不是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
颜良看着正在为自己着急的从弟,心想终究是自家兄弟最为贴心呐
他放下了酒杯,左手前伸似直握一柄,右手虚扣似执一丸,放于左手上方处作缓缓后拉状,然后右手倏地一松,好似发射出了一枚弹丸,口中说道:“无他,我实欲怀丸而操弹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