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夫人难产生了欢儿,郎中便断言其伤其根本,不会再有孕。
言安侯也不打算伤了夫妻情分去碰母亲硬塞过来的通房去生个子嗣。
而且他对爵位一事本就没有那么注重,甚至由心底而发地觉得三弟比自己更适合继承。
但因为长幼和嫡庶之分,三弟实在无法顶着爵位,对此,言安侯一直心怀愧疚。
可现下夫人难产不能再怀孕,欢儿又是个姑娘,武儿便成了爵位继承的最佳人选,这也算是对三弟的一种弥补。
“二哥,你继承爵位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没有怪你。
可现下花园里的尸首事件确实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咱府里的人出去少不了受人评头论足。
姑娘家的脸皮薄,难不成二哥愿意让她们平白无故地受委屈”
言三爷的神色也缓和了不少,转过身的双手立即扶着言安侯的肩头,微微蹙起的浓眉和掺着些许希冀的眸子慢慢贯穿言安侯的视线。
“可欢儿已经两次遭人算计,要是不借着顺天府贾大人的手,恐怕难以把此人揪出来。
三弟,你也要理解我当父亲的心情。姑娘家家的面子丢了是小,性命丟了是大。”
言安侯嘴角微微下垂,暗沉面色拖着失色的眸光不着痕迹地转移。
“二哥,您要是真担心欢儿的安全,那便要按我提议的去做,否则便是把她推向绝路。”
“你什么意思”
言安侯眸光一转,面孔添了几分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