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弄疼了,放开。”
今天李煦手上使的劲儿特别大,仿若和吃错药了一般。
不过仔细想想,言欢似乎知道这大醋缸生气的原因。
“我刚刚去见了卫离墨,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去见他?难不成,后悔没和他成了亲事?”
李煦的修指扼住她的脸颊,迫使其视线与自己相对。
一张俊美如玉又闪着翩翩灼气的脸迅速在言欢的眼里不断放大,那对浓墨如云的剑眉又似含着委屈一般紧紧蹙着。
“有这天下第一大俊美男在这里,我又怎么会瞧的上别人?”
言欢也懂得适时地放软,嘴角更是露了一丝讨好的笑容。
据话本子上说,男人都对女人的这一套心软。
“还算你有点眼光。”
李煦手上的劲儿不觉松了些,桃花幽眸里也多了一分喜滋滋地柔意,
“那还差不多,算你有点眼光。
不过我可告诉你,卫离墨你给我远着些。他可是个不简单的人,而且和韩滔私底下有比较深厚的情感。
据说那只瞎了的眼睛边是为韩滔所挡了一箭。
我父亲在外包的女人,我也找人往里瞧过了。
其在外画的像与我记忆中的如珍应该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