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欢却少有主动地坐在了李煦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柔声道,
“好了,这又不怪你。只是季殇的心思,你还不够了解罢了。
也别怪我说一句僭越的话,季殇那儿你总得防着些,他获得李钦原的情报到底有没有给全你,或是利用了你的信任,做了些手脚,这都是未知数。
现下你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当然会兄弟同心。可万一将宋宣的人头取下,季氏一脉又有着成龙之心,那又该如何?
我虽然来扬州的时间不长,可也对当地的各家势力有些许了解。安南侯府现下势力最强,但也不是强到无可替代。
顾家,谢家,季家,傅家,谢家,这五家的实力也都不弱,所以任意三家联起手来,你们安南侯府都不一定是对手。”
言欢知道李煦听了这些话,心里难免会不舒服,毕竟他与季殇那份深厚的友谊不是自己所能感同身受地体会。
珍珠一事,李煦会对自己愧疚,也会对季殇有所怨言,但他绝对不会因为此事而和季殇发生关系上的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