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玄月和白湫一定在不停地打喷嚏。然后还要说上一句,“一定能是他们在说我们。”
“哦,我知道了。”
徐夜举起手,小声问道:“那我明天还要不要去啊?”
“你说呢?”我咬着牙问道。
“老大,我明白了。”徐夜慢慢放下手,脸上堆笑道。
“那个,我可以一起去吗?话说,我还没有见过那样的鬼呢。”何谓道。
没等我说什么,熊叔就替我拒绝了他,“你出现在他附近,会被他影响的。”
“啊!还有这种事情?”他惊呼,“那算了,我不去了。”
“话说,你们不是要把他带回来吧?那,我怎么办啊?”他哭丧着脸说道。
“在这里,不会有事的。”熊叔温声道。
听了这话,他长舒了一口气。
“开饭了!”
听了这话,何谓第一个飘走了。飘到一半儿,他又折了回来。他就是进去,也只能干瞪眼,什么都做不了。
熊叔和徐夜都去厨房端菜去了,这些活蓝姨是从来都不会做的。
平时我也会帮忙的,但今天,我实在是不想动弹了。好在,并没有人说什么。
何谓明明闻不到味道,也不需要吃饭,但我们一日三餐,他还是会跟我们一起。美其名曰,找做人的感觉。
好在桌子够大,多他一个也不多。除了我那自闭的爹有一个固定的位置,我们的位置都是不固定的。
我们的餐具虽然都是陶瓷的,但每个人花样都是不同的。这样,就避免了用错的尴尬。
我的一整套都是蓝色的,上面点缀了几多小白花。
熊叔的就是中规中矩的青花瓷,上面画着竹子。
徐夜的是绿色,没有任何装饰。
蓝姨的是红色那一套,这一点完全没有任何悬念。
郑奇的是一半是蓝色,一半是白色。原本,他还打算要一根蓝色一根白色的筷子的,我担心他会跟我的弄混了。所以,让他们做成了上蓝下白。
而谢珩的餐具,是金色的。
玄月的餐具上面画着一轮弯月,也很好认。
但这里面,最好认的其实是白湫的,七彩茶杯,可比红色茶杯显眼多了。
虽然何谓不能吃饭,但我们还是为他准备了一套,是不锈钢的。
至于我那自闭的爹,他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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