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比寂静,唯有烛火欢快的跳动着。
叮铃铃,门口的铃铛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静谧。
来人身穿黑衣,留着一撮小胡子,左脸上还有一道明晃晃的伤疤。
“少主,东西带来了。”
展信接过那人手中的木盒,小心翼翼的将之捧给了身后的容彻。
容彻接过木盒,却并未立刻打开。他眼神空洞的盯着那木盒看了半晌,最后在来人热切的目光下,随手将盒子丢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来人不解的看着他,容彻却不慌不忙的招呼他喝酒。
男人看了眼展信,又看了看容彻,慢慢坐到了他的对面。
容彻放下酒杯后,问道:“事情可还顺利,护卫们有没有发现你?”
“并未。”
“那就好。”容彻笑的和煦。
对面的男人瞬间紧张了起来,他深知他这样笑没有好事。
“月红,可还好?”容彻慢条斯理的问道。
男人嘴角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容彻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男人慢慢跪倒在了他的面前,颤声道:“少主,此事乃我一个人的主意,求您放过她。”
容彻静静打量他半晌,道:“我放过她,那死去的那些兄弟们又该去求谁放过?”
那人惊讶的看着容彻,随着嘴角流出的血液,男人在也无法发生了。
“我会将你二人合葬的。”这是他离开这世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很好,非常好。”范行云激动道。
洛尘赶忙将倒在地上的郑奇扶了起来,并且认真的称赞了他的演技。
听到有人称赞自己的演技,郑奇有些飘忽了,不顾自己的嘴里还没有处理的东西,就跟他攀谈了起来。
“他拍了八条,以一个新人来看,也算不错了。”白湫道。
谢飞白耸了耸肩没有说话,她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演了些什么而已。
“那个月红跟他是什么关系?”
白湫仔细想了想,道:“他们两个人都是容彻的属下,不过月红的身份不简单。所以,容彻就让他去干掉她。但是,郑奇演的那个角色对她有些意思,所以就把重伤的她藏了起来。但好景不长,被容彻发现后,他们两个就都被干掉了。”
“好吧,我知道了,我先去睡了。”
“晚安。”白湫道。
谢飞白目光从几人脸上扫过,说了句晚安就上楼了。
骆宇川看着谢飞白单独进了一扇门,先前谢珩和徐夜进了同一扇门。现在,还有四男一女在外面,但,就只剩下三扇门了,他们是怎么安排的呢?
不过,他注定不能知道这些了。今天晚上的都已经拍晚了,秦芷招呼他离开了。
他不舍的看了眼三楼,万分无奈的下了楼。
卫楚楚早就走了,剩下的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
郑奇也终于意识到,洛尘不能住在他们这里,他依依不舍的把他送了出去。
“你演技挺不错的,有没有兴趣继续啊?”张名安问道。
郑奇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了句等他一会儿,就蹭蹭跑到了二楼把白湫拽了下去。
“刚刚的话,麻烦你再说一遍。”
白湫赶忙道:“他是个傻子,里不要跟他计较,里们明天还要工作,还是早点儿回去吧。对了,顺便说一句,他就是玩玩,并不想要继续自己的演艺事业。”
张名安看向郑奇,郑奇无奈的点了点头,做一名真正的演员,那他的时间就不属于自己了。
被拒绝的张名安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
“你......”
“里最好先把嘴里的东西都吐出来,虽然看着挺有趣的,但太脏了。”
郑奇这才想起来,他一直都没有漱口。难怪,他一直感觉口里有种奇怪的味道。
等他漱口出来,楼下的人都已经走了,就只留下了他们的设备。
“我演的怎么样?”郑奇兴奋问道。
“不错。”熊鸣说道,“作为一个新人来说。毕竟,给我们演,跟在镜头面前是不一样的。”
他又转头看向了玄月,玄月点了点头,并未多做评价。
“好了,休息去吧。”熊鸣道。
“不能这么早就休息,我杀青了,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白湫翻了个白眼道:“里连一集都没有活过,里怎么好意思说要庆祝。”
“你都没有演上。”
“那这样就更不需要庆祝了。”
此时,何谓从餐厅里走了出来,看了看正在争吵的郑奇和白湫,又看了眼黑灯瞎火的楼下,他惊呼,“什么时候结束的?”
“不久前。”白湫道。
“你们怎么没有叫我呢?”他哀嚎道。
郑奇喜笑颜开道:“你是想看我表演,对吧?”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他垂头丧气道。
郑奇眼角抽了抽,一旁的白湫不厚道的笑了。
“他是被毒酒毒死的。”白湫道:“如果你要问理由,那就是因为一个女人。”
得到了答案的何谓,心满意足的上楼了。
熊鸣几人紧随其后,也上去了。
郑奇站在二楼,叹息一声,道:“天才都是寂寞的。”
*
相较从前,如今的人们,夜生活实在是丰富了许多。街上,有不少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不过,晚上就是晚上,行人总是没有白天多。
蓝染步行在夜晚的街头上,微风吹起她的长发,构成了一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