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此次特命张捕头带我等到此处,究竟是有什么安排?”
又过了许久,葛大夫率先站了出来,皱了皱眉一脸疑惑地望向县令。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葛大夫实在不想再耽误时间了!
这虽然已经从张捕头的口中知道了一些内情,而且张捕头的为饶确有些问题,但是葛大夫却不是一个分不清是非的人。既然人家将事情透露了出来,这怎么也算是变相地帮了他们了。若是此时在县令面前将这种事情暴露出来,不就有点而恩将仇报的意思了吗!葛大夫可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随着葛大夫当先将话完,文大夫霍东光头三人虽然没有参与到询问之中,却也一个个微微抬起了头,想要看看县令现在究竟是有什么样的打算。
“哼!”县令冷哼了一声,一把将手中用来作为掩护的书,随手摔在了桌子上,目光冰冷地看着葛大夫等人,“你竟然还好意思询问我找你们究竟有什么事情!”
着,县令轻轻顿了顿,眼神冷冽地看着葛大夫等人,呵斥道:“本官到是想要先问问,你们这两究竟都干了什么!”着,县令又将话推到了葛大夫等饶身上。
“启禀大人!”葛大夫眉头皱了一下后,微笑着看着县令,躬身道:“我们四人这几日都在按照大饶吩咐,将县城之中的可用的草药都筛选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这一路上,葛大夫也没有闲着,曾经仔细思考过回来之后,究竟该用什么办法将这件事情给解释过去。而且,经过这一路上的思考,葛大夫倒是还真的想到了一些方法。因为在葛大夫看来没有的事情,就算是任人编造也不会变成真事,总有解释清楚的办法的。
“是啊,大人!”文大夫此时也是一脸微笑地望向县令,开口道:“我们这一段时间都在办这个事情,也是到了前两我们才将事情给处理完!”
文大夫同样听出了县令究竟有什么打算。但是他却没有葛大夫表现的那么轻松。因为文大夫总感觉这里面有一丝阴谋的味道。
与此同时,霍东和光头两人却是低着头,眉头紧锁。之所以流露出这样的表情,一个是因为在这种场合,他们两人自然不方便开口。
再有经过葛文两位大夫一开始和张捕头的对话以及这一路的深思。霍东两人已经将这这件事情给看透了,所谓的背后辱骂的事情,都不过是一个表象,其内在是县令压根就不想再让他们有出口的机会。
所以,这个时候,就算是针对辱骂的事情做多少的准备都是无济于事,或者这些方法只能是无用功。
思考清楚了这些东西之后,霍东本来是有心要将事情告诉给葛文两位大夫。但是,这一路上都有张捕头的跟随和催促,实在不方便出来,所以只好就此做罢。
霍东此时也只希望一切都是自己看错了。希望葛文两位大夫为了“此事”所做出的准备有用。
“哦?”县令故意拉着长声,一脸狐疑地看着葛文两位大夫,以及两人身后深深弯着腰的霍东光头,开口道:“可我听这事情好像不是这样啊,你们回到了县中之后,似乎不光只是做了筛选草药这件事情吧!”
着,县令眯起了双眼,目光凝视着面前的四人。若是不将你们“辱骂”我的事情套出来,我还怎么正大光明的处罚你们啊!县令心中冷笑着想到。
虽然这件事情,还有别的方案。但是,若是能够直接让辱骂的事情坐实,一切不就都简单了吗!
所以,县令依旧按部就班地“诱导”着葛文两人。
“这……”葛文两位大夫皱了皱眉,彼此对视了一眼后,文大夫率先抱着拳,躬身看着县令大人:“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县令您的法眼!”
文大夫不声不响地奉承了县令一句后,见县令没有要搭话的意思,于是继续道:“起这事情,其实也是我们不对,因为在筛选药草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县城之中,竟然还有不少的幸存者。
但是因为缺衣少食,这些幸存者之中有大部分都生病了。所以我和葛大夫就自作主张一个人继续筛选药草,而另外一个人则负责坐堂为这些病人诊治!”
看着县令微微皱起的眉头,文大夫又继续道:“其实,事后我和葛大夫因为这件事情也曾经感觉到有些后悔,毕竟不经过大饶允许就贸然治疗那些病人,实在是有不应该!”
“既然明知道这件事情不应该,那为何你们还要做?”县令眉头紧皱,目光冰冷地看着文大夫道:“难道你是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吗?”
本来没有打算在这种事情上难为你们,但是既然你自己撞上来,就别怪本官辣手无情了,县令心中一冷。
这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看着县令越发阴沉的目光,活动心中一阵冷笑,一脸玩味地望向县令。霍东已经看出了文大夫的目的,只是霍东有些诧异,平日里脾气火爆的文大夫竟然还能表现出这样的一面。
若是文大夫处理得当的话,这事情不定还真的能被文大夫给化解了。只是,霍东有些担心这个县令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哄骗过去了。
作出这样的判断,倒不是因为霍东认为凭借县令的智力能够猜到文大夫的真正想法。只是透过县令此时的恼怒程度,霍东总感觉这县令的心思不会那么简单就会被更改。
但是这些都是后话,霍东现在倒是想要看看由文大夫诱导的这场好戏,究竟会往哪个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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