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像多了一种东西。
气质！
对，就是气质。
班长咬牙，她好不容易装了几年才养出一点柔弱的气质，一直被所有人看不起的舒央居然这么轻易就拥有了，怎么能让她不嫉妒。
她要毁了她！
毁了她！
班主任被舒央的举动气的不轻，下意识想要咆哮，可是耳朵内还未消散的嗡嗡声让他压抑住了自己的这种冲动。
“舒央，恶意毁坏学校公共财物，按十倍赔偿，每一张课桌的造价是两百元。叫你家长到学校来！”
班主任说话的时候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显然气的不轻。
生平第一次被自己的学生以这种碾压式的方法挑衅，他怎么可能不气。
但是想到舒央居然能够一下弄坏一张桌子，班主任又有些怀疑这届课桌的结实程度了。
暗自用力按了按手下的讲桌。
没坏。
“两千块嘛，不用叫家长。”
舒央从包里掏出一打红票，走到班主任面前，轻轻的放在讲桌上。
这就对了嘛，好好说话。
没事吼什么吼，她最讨厌被吵了。
班主任心虚的收回手上的力道，舒央这态度让班主任怒火又蹭蹭的升起，感觉自己的权威崩塌，越发的生气，却又找不到借口发泄，只能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逼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说也不能和钱过不去。
而且，被自己学生吼的事情传出去也不好听。
算了。
舒央放下钱，转身准备离开。
“现在是上课时间！你要去哪里！”
不行了，他恐怕活不到退休了。
班主任胸口起伏的厉害。
“罚站。”
舒央说完就提着包，规规矩矩的站在了门口。
舒央的感知中，这位班主任和寄体应该没什么大的恩怨，也没必要故意去为难人家，毕竟一把年纪的人了，她也老过。
班主任狐疑的看了舒央好几眼，有些不相信她会这么听话，但是想到舒央以前的性格，又觉得她就该这么听话。
“体育委员，找两个同学把这两张桌子收拾一下，去教务处等级一下，重新搬两张课桌来。
虽然课桌不是私人物品，但是以后大家要用别人课桌的时候一定要争取本人同意…”
班长见舒央只是被罚站，班主任还忽视了自己一张脸气的红了又黑。
“咦？班长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班主任这句问话差点没再次把班长气哭。
舒央一直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也不觉得累，眼神一直在往教室里的学生们身上扫视，侧耳分辨这些人的声音。
没有与寄体死前欺凌她的那几个人匹配的声音。
不是这个班的吗？
死前一小时的记忆，连欺凌的部分都不完全，只有最后几人得意的离开时得意的笑声和说话声。
不过记忆中有一点舒央记得。
那就是寄体自己在厕所穿衣服。
所以，寄体肯定被扒了衣服，只是不知道除了扒衣服外，那些人还做了些什么。
对了，声音里似乎出现过班长的声音呢。
舒央将视线挪到抱着东西，乖乖的低着头的班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