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一个孩子,怎么请律师?她怎么知道要请律师??
两个人突然觉得惊悚。
女卫员显然也被舒央给惊到了,拿着笔的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你是受害者什么人?今年多大,性别。”
很快卫员反应过来,开始走流程。
“我是受害者的女儿,今年七岁,女。”
旁边听着这话的两人都目瞪口呆。
虽然看的出来舒央年纪不大,但是听她说话,他们只以为对方只是长得小而已。
毕竟现在这个年代身体有缺陷发育不全什么的很正常。然而他们没想到对方居然才七岁。
七岁是什么概念?还在学校和老师打小报告,还需要大人梳头打理,对所有事情都处于懵懂状态。
然而他们面前的是什么?一个人跑来医院,签订家属协议,还知道威胁他们,知道请律师来维护自己。
这些事恐怕别说七岁,就算是十八岁的人来,也不会知道这么多。
哪怕是成年人,对这些事也不会这么了解。
他们总监平时到底都教了这个孩子什么?她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天?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
越想两个人内心就越是不平静。
看对方的熟悉程度,对这事情的过程肯定很了解,这得几岁开始就得教?
他们总监的这心机……也太重了吧……
怪不得对方会找上门来。
原本他们是同情萧雪的,可现在他们居然觉得有点同情江文伍起来。
被自己的女人这么算计,也算是独一份的悲哀了。
舒央和女卫员还在做笔录,两个男人步履匆匆的走来。
“你们好,请问谁是江女士?”
两人都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从那睿智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两人不简单。
两人的目光落到女卫员身上,现在这里在场的只有她一个女士,可身为卫员会请律师完全不现实。
那么……
难道对方去上厕所了?
“我。”
舒央直起身子,扬唇,伸手。
“你们好,请坐。”
明明就是在医院外面的走廊,可舒央这一番作态却让人有一种坐在办公室的错觉。
“您……是江女士?就是您联系的我们吗?”
“嗯。”
舒央本来没有打算发展什么,毕竟她可能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给自己存太多钱也没用。
然而今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是有家人的,她不用,也需要为他们用一下。
不过现在不急,幸好她之前给自己备了一点资产。
请律师,怎样请,怎样挑,舒央一台手机就能轻松知道,所以两人就这么被请来了医院。
舒央出手大方,两人来看见卫员就知道是大案件,还在等待着金主过来交代他们怎样去将黑的说成白的,把这场难打的官司打下来。
结果现在告诉他们金主是一个小女孩儿?
那么他们过来要打的是什么官司?该不会是小孩子互殴出事了吧?
如果因为这点小事都要请律师的话,那未免也想太过小题大做了一些。
不过看见一旁的卫员,两人又很快将自己心里的想法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