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合成器音色塑造了一个纷乱危险的丛林世界,在这片丛林中,只有凶狠如这吉他和鼓点的人才能继续生存。
现场的观众当中,来自美国当地的人占了大多数,巨大的贫富差距在他们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是一无所有的年轻人,很多来自贫穷的中部地区,怀揣五十美元就敢一起上路,跨越大半个国家来参加一次音乐节。
他们吃着最便宜的烤面包片,喝着自来水,一个烟卷都要大家一起分享,不得不省下饭钱来给汽车加油,更多的人甚至抛锚在了半路上。
他们没能考上好的大学,只能去做一些服务型的工作,拿着超低的薪水,每日为生存发愁。
他们比谁都清楚丛林中弱肉强食的规则,音乐和酒精是他们少有的发泄渠道。
在媒体报道的盛况之下,没多少人清楚,这次音乐节,对很多观众来说,其实是一次逐梦之旅。
他们从偏僻的乡下农场来到繁华的纽约,他们希望能够留下来,获得美好的生活,所以他们提前出发,。
但现实是残酷的,没有资本,没有条件的他们很难在竞争更加残酷的城市中立足。
对于他们来说,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尽情体验一次狂欢的音乐节,然后拍屁股滚回老家。
要么在音乐节后,前往东海岸的发达城市中,寻求一份温饱工作。
他们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处境,也很清楚单凭他们自己是很难打破阶级壁垒,这辈子或许只能浑浑噩噩度过,但他们依然向往美好的东西。
比如爱情,比如友谊。
他们受够了无聊抱怨,也受够了无法忽视的生活压力。
他们只是想在这一片与世隔绝的土地上,尽情的挥洒汗水,忘却一切。
“nnb,”
“我要看到你流血,”
“nn“r,”
“当你爽到极点,你绝对不会,”
“,”
“绝对不会停下来,”
“sn,”
“停下来,”
“sn,”
“停下来,”
“sn,”
“停下来,”
“!”
如同电吉他音色般高亢的嗓音让舞台下方的观众们如同沸水般翻滚起来!后台处的乐手们也兴奋挥拳!”
曹吾拉起琴颈,激昂的电吉他s流淌!
台下疯狂的观众们遏制不住激动之情,开始将随手抓到的东西往台上扔去。
手表,杂草,泥巴,甚至还有脱下的罩罩,好在没人往上扔啤酒**。
治安人员赶忙上前阻止,但收效甚微,曹吾赶忙往后站了站,生怕被砸到。
“b!”
“b!”
一曲结束后,观众们齐呼着他们的名字。
曹吾再次举起右手,这次回应他的是四十万个爱与和平!
情绪化的观众们让曹吾有些担心,四首歌唱完后他们会不会把舞台都拆了。
但演出还得继续,他冲乐乐点点头,乐乐的贝斯便弹起了前奏。
巴图轻轻敲着镲片,曹吾双手扶着话筒唱道。
“,sr,”
“来吧保持现状,”
“sr,”
“保持一贯作风,”
“snb,”
“就像我想要你成为的,”
和上一首不同,这首歌唱到一半时,观众们才咂摸出味儿来,因为它的歌词有些矛盾,不过依然不影响观众们对它的喜爱。
这首歌的旋律很简单,完全没有上一首那么复杂的编曲,而且歌词也多次重复“r”和“”貌似没什么内涵,但它就是这么抓耳朵。
涅槃无疑是个伟大的乐队,他将另类摇滚和垃圾摇滚带到了大众面前,因为他们,西雅图也变成了另一个音乐之都。
他影响了九十年代国内的那一批摇滚青年,包括花儿、郑钧等人深受涅槃的影响。
而有趣的是,涅槃和n炮玫瑰是一对经常撕逼,互相看不上的宿敌,但今天他们的歌却一起出现在了同一个舞台上。
詹姆斯原本已经要离开了,但黑洞乐队上台后,他却一直留到了现在。
看着黑洞的演出,他惊讶的向经纪人问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这两首歌可真不错。”
“他们来自华国,你记得前段时间你听到的那首n吗?那就是他们的歌。”
“真的?”詹姆斯扭头看了眼经纪人,又看向黑洞乐队:“他们签约了经纪公司吗?”
“很遗憾,他们已经有经纪公司了。”
“,真可惜。”詹姆斯摇头惋惜道:“他们会大红大紫的。”
顿了下,他又加了句:“从今天开始。”
曹吾已经唱嗨了,他将湿透的恤扯了下来,精赤着上身,冲观众大喊:“你们还想要更多吗?”
“!”
“想要吗?”
“!”
“一挥拳,曹吾冲着话筒大喊:““sr!”
“,nn?”
“为什么,你要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
“,r“sbr?”
“是谁,想教我如何分辨黑与白,”
动听的旋律,叛逆的歌词,邦乔维是最受年轻人,尤其是年轻女孩欢迎的乐队。
舞台上的黑洞并没有邦乔维令人嫉妒的帅气脸庞和正派作风,光着膀子光着头的曹吾将叛逆一词展现到了极致。
历史上的邦乔维是最典型的招黑体质,圈内人嘲讽他们的音乐只适合老娘们听,毕竟在那个年代,够猛够躁的音乐才受欢迎,邦乔维的歌太好听了,太好听,那不就成流行了吗?
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