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拉马斯已经是晚上了,修整一晚,曹吾两人便前往了秘鲁库斯科,也就是费舍讲的故事中太阳神的住所。
他们将在这里乘船,然后沿着亚马逊河直接穿越整个亚马逊丛林和南美洲,最后,他们会从巴西贝伦返回伦敦,和家长团汇合,一起回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今年的新加坡电子音乐节又将开始了。
经过几年的发展,新加坡zoukout已经成为了电音界一年一度最大的狂欢y。
陆川是广州的一名大三学生,自从高中接触到电子音乐后,他就深深迷恋上了这种节奏鲜明,跌宕起伏的音乐形式。
他最喜欢的电音dj是国内的“黑山羊”,今年的世界百大dj排行榜中,黑山羊已经杀入前五了。
在他听过的所有dj中,“黑山羊”的音乐风格是最黑暗,最凶狠的一个,听起来也是最过瘾的。
很多“黑山羊”的歌迷喜欢的是他的神秘和经久不衰的话题性,那些人热衷于讨论“黑山羊”的真实身份,并作出许多似是而非的猜测。
但在陆川看来,他们根本就不是“黑山羊”的歌迷,甚至都算不上电音的爱好者,他们只是在追求小众音乐的逼格,借此标榜自己的独特。
而他们喜欢“黑山羊”也只是因为他充满争议的个人形象和神秘的风格刚好满足了他们的猎奇心理罢了。
在他们这些真正粉丝的心目中,“黑山羊”真正的强大之处在于他对于电音领域的深度挖掘和大胆的创新,还有他无所畏惧的探索精神。
“黑山羊”的作品并不只有沉重到胸膛发颤的重音和低沉的咆哮,他很多实验性质的电子音效被无数同行甚至是顶尖的dj所借鉴,并影响了无数后来者。
充满想象力的大胆尝试,多变的曲风,神秘的形象,这一切共同构成了“黑山羊”,让他更加迷人。
“快走!一会儿队就该排起来了!”陆川冲黎昕和周琦峰催道。
他不是第一次来zoukout了,上一次来的时候没有经验,出门太晚,等到了地方,却发现队伍已经排得老长了。
当地工作人员检票贼慢,他一直排到晚上八点多才入场,先入场的都已经嗨了好几个小时了。
而且他进去得晚,有利位置早就被抢完了,他只能站在门口处瞎蹦。
这一次有了经验,他早早定了闹钟,中午就把还在倒时差的同学一起喊了起来。
他们去酒店餐厅吃了顿饭,但黎昕和周琦峰太困,没什么胃口,陆川倒是吃了个饱。
电音节现场玩的是什么?当然是蹦迪了!
不吃饱,哪有力气蹦?
更何况,里面就一个主舞台,要是抢了好位置,没蹦两下就饿了,想挤出来找东西吃可没那么容易!
出了酒店门,被海边清凉的海风一吹,黎昕和周琦峰都清醒了,也开始慢慢兴奋起来。
这些天是圣淘沙岛最热闹的时候,甚至比五六月份的黄金时间段人还要多,岛上的几乎所有游客都是冲着电音节来的。
西罗索海滩上,舞台早已搭建完毕,今年的现场比去年还要大一圈,但恐怕仍不足以将所有游客装进去。
没办法,来的人太多了。
除了在网上买了票的电音爱好者以外,还有不少是来这里旅游,顺便想要去电音节现场玩玩的游客。
对于普通爱好者,以现场顶级的音响,哪怕是站在场外也能跟着嗨一嗨。
但对于陆川而言,不挤到最前排带节奏,还算什么骨灰级电音迷呢?
陆川他们已经出来得够早了,但还是有许多人早早来到了现场,队伍也排得老长了。
“哎呀!该再早点出来的。”黎昕有些后悔。
陆川这时候反倒安慰了起来:“没事儿,这队伍比我去年来时候短多了!”
从背包中拿出票来,捏在手中,票的左上角是星海文化的logo。
排进队伍中,陆川他们一边跟随人流缓缓往前挪,一边聊着天。
“你说搞这么个音乐节得花多少钱?星海文化可太有钱了。”
“那当然了,星海文化这些年可赚了老鼻子钱了。一个黑洞乐队,一个《歌手》,给他们挣了多少钱?”
“而且这音乐节他们也是盈利的,光是门票就够回本了,还有得赚。现场卖酒水饮料甚至是租充电宝的小摊,他们都收了摊位费,还要抽水,能不挣钱?”
扯着闲淡,陆川几人慢慢排到了检票口。
他们的运气不错,刚进来,主舞台的灯就唰地打开了。
拔腿就跑,他们气喘吁吁的来到舞台跟前,却发现只是工作人员在调试设备。
但好在他们抢占了有利地形。
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观众们都陆陆续续入场了,陆川等人的身后已经被观众挤了个满满当当,甚至连个下脚的空都没有了。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忽然,舞台上所有的灯光一瞬间全部亮了起来,电流激荡之下,发出一声轰鸣。
“ye!!!”
观众们瞬间便兴奋了起来。
舞台四周pēn_shè出白茫茫的冰凉水雾,触到冰雾的观众们一个激灵,从头到脚爽了个彻底,还没开场便彻底嗨了。
“天气很热,但你们都已经准备好躁动了是吗?好吧!让我们有请!deorro!”
嗡!
嗡!!
嗡!!!
嗡!!!!
如同锯条锯木头般的音效出现,节奏越来越快,观众们的热情也随之水涨船高,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