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柳如画疑惑的看着齐景玉,这货该不会是在胡诌吧?自己怎么会认识如此帅气好看的男子呢?若说是认识,她肯定是记得的,而且印象深刻。她柳如画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记忆力比较好,尤其是对帅哥的。所以,柳如画敢打包票她绝对不认识这个帅哥,不然她怎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她鄙弃的拿眼瞅了齐景玉一下,哼,这货惯会吃醋了,就希望自己4时都对其行注目礼,还不给看别的帅哥,看一个生气一回,折腾一回。三年前,第一次,柳如画在茶楼看一个容颜俊美的少年出了神,结果第二天该少年被迫娶了邻居的丑姑娘,结婚当天,少年一脸忧伤的坐在高头大马上。第二次,柳如画在逛街时,又看上了一个清俊儒雅的中年大叔,而不出所料的是,没隔几天,这位气质尚佳的中年大叔被老婆查出在外包养情人,老婆的娘家愤而对其穷追不舍,硬是将其给打瘸了一条腿,于是,大叔顺利加入了残疾人队伍中。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时间久了,柳如画就觉得不那么对劲了,怎么自己多看几眼的男人,结局都不是很好呢?很久之后,柳如画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齐景玉在背后偷偷促成的,原因就是柳如画喜欢对方,多看了几眼。知道这些以后,柳如画郁闷的去找齐景玉理论,却不料某男毫不脸红的给否认了,还一脸的理直气壮,我就是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着好吧,我是不能拿你怎么办。自那以后,柳如画再也不敢随便多看其他男人一眼,就怕某个气的男人进行打击报复。
所以柳如画淡淡的给予了回应,“我不认识他”,还是不要再害其他人了,齐景玉这货太神叨了。
齐景玉冷哼一声,轻声道“你绝对认识。你再想想看”。
柳如画又低头想了想,她看看那名俊逸的男子,仿佛是有那么一点点熟悉,但是却总也想不起来“我真的认识吗?不认识!”柳如画坚定的回答道。
“你在想想我送你的凤凰泣血。你当时不是很慷慨吗”齐景玉心里很矛盾,既为柳如画完全记不起来江源这号人而暗自高兴,又因江源那几乎与自己不相上下的俊俏容貌而恼怒。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是最英俊的了,现在的人气都高过了自家三哥,可没想到三哥居然又把江源给找了过来,这让一向有些自恋的自己情何以堪啊
柳如画听了齐景玉的提醒,忽然脑中快速的闪过某些画面,难道竟然是他么?她逐渐记起那个眼神倔强,衣饰破旧,眉清目秀的男孩来,好吧,她承认当时他与自己差不多大。“他是江源”柳如画还是不太敢去相信,这前后的差距也忒大了点吧,都能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了。
“恩,他就是当年的江源,这子现在出息了,是婺州江氏的现任族长了,还经营了很多家客栈,遍布大齐,南唐与北晋,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呢”其实对于江源本身的才华,齐景玉还是相当欣赏的。这个子还是有些才气的,不然三哥也不敢为了他向父皇请命彻查当年江氏的案子,不顾艰难险阻的为其翻案了。这个翻案的结果是牵扯出了不少人,直指皇后的左臂右膀,荣王府的王爷。当年荣王爷娶了婺州的凌氏为妻,凌氏的父兄都在婺州经商,凌家与江家都是婺州的名门望族,掌控着婺州最大的经济命脉,相比之下,江家甚至比凌家更出风头。很多年里,凌家一直被江家牢牢的打压,屈居第二,直到凌家的嫡长女嫁入荣王府,凌家的势头才渐渐高过江家。而被江家打压多年的凌家为了彻底的将江家挤出婺州,就设计布了一个局,伪造出江家私通他国,借生意之名向他国贩卖大齐重要军事信息的伪证。于是,当年江家就这么无故背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一家老被流放到三千里之外的蛮荒之地,妻离子散,病的病,死的死,沦为奴隶,沦为乞丐。这件事在当时的婺州影响颇大,众人虽深知内幕,但无奈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乃是荣王爷的妻舅,而容王爷又是皇后一派的,故去的荣王爷又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这件事牵连到了皇亲国戚,就算众人愿为江家叫屈,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只得作罢。
“原来真的是他啊。没想到当年的那个倔强的子竟然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可见时间是个多么神奇的东西啊”柳如画望着江源英俊的侧脸,无限感慨道。
“哼”齐景玉冷哼一声,“就他长的好看画儿妹妹难道不觉得我比他更甚一筹么?”齐景玉那副傲娇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柳如画,若不是现场人很多,她还真想伸出手去捏捏齐景玉那可爱的脸蛋呢。
两人正低声说话间,那厢齐景轩倒笑眯眯的开口了,“我说六弟今日如何单独行动了,原是约了美人在此私会啊?”齐景轩轻轻一笑,话语声不大,却清晰可闻,众人听见后,均是一阵哄笑。齐景玉打算解释一下的,刚想开口,却不曾想竟然被柳如画给抢先了。只见柳如画笑眯眯的道,“素问三皇子殿下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看来传言终究是传言,始终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哪”。
这一番话倒是让齐景轩愣了愣,正当众人认为齐景轩已然生气了时,齐景轩却笑眯眯的说道“姑娘说的极是。那些都不过是些坊间的传言罢了,与真实的我还是有一些出入的,但若说是出入太大,也不尽然。不知在姑娘的眼中,我又是何种模样呢?”众人见三殿下自始自终都用我自称,毫无骄傲之色,就越发觉得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