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元帅只觉得自己嗖地飞了出去,比他平时腾云驾雾都快了数倍!
他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身不由主的就被周群甩出去了。
耳畔风声呼啸,在云雾里翻滚穿行,
直到他的身子噗的撞在一根柱子上,才止住这股狂暴的力量。
他身子顺着高耸的粗大圆柱瞬间滑落地面,噗地趴在了地上!
“耶呵,天蓬元帅,这是啥造型啊?挺别致啊?”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天蓬扭脸一看,原来是镇守南天门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广目天王,“咦?广目天王,你不在南天门守着,怎么跑这儿来了?”
广目天王笑道:“天蓬,你好好看看这是哪儿?”
天蓬仰面一看,是一座高耸云端的牌楼,上书三个大字:南天门。
他吓得一哆嗦,那家伙随便那么一甩,就把他从人间送到南天门来了,这是什么神通?
好恐怖哦。
天蓬元帅只觉得浑身像散架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天蓬,你来的真巧啊?玉帝有旨,宣你凌霄宝殿觐见呢?我们这还没动身,你就赶过来了。”
“是啊,天蓬,别趴着装死了,起来随我们觐见玉帝陛下吧?”
天蓬仰天一看,四大天王一个不缺,正团团围着他呢。
“不知玉帝宣本帅何事?”天蓬强忍疼痛,勉强爬起。
“去了你就知道了。”
广目天王和多闻天王上前搭把手,把天蓬架了起来,不由分说,簇拥着他进了南天门,直奔凌霄宝殿。
殿前仙吏通报上殿,玉帝传旨:宣四大天王押天蓬元帅上殿觐见。
在两位天王的扶持下,天蓬一头雾水进入了凌霄宝殿。
巍峨的宝座上,端端正正坐着玉皇大帝,两班站立一众仙卿,太白金星、托塔李天王、诸天星君等仙班,就连月宫仙子嫦娥也在。
四大天王将天蓬按倒在地,跪伏下来,启奏道:“启禀玉帝,天蓬元帅缉拿而来,有请玉帝发落。”
宝座上的玉皇大帝开口问道:“天蓬,你可知罪?”
天蓬正纳闷这四大天王闹什么呢?平时那么好的朋友,你们押我来问罪?
“回禀玉帝,臣不知何罪?”
“大胆!汝闯入广寒宫非礼嫦娥,罪不容诛,如今还死不承认,当面抵赖,来人,给我将他拖出去斩了,尸首抛下天界,扔地上喂狗!”
“玉帝!臣冤枉啊!天界众神都知道微臣从不近女色,臣怎会去广寒宫非礼嫦娥仙子?一定是有人背后陷害微臣,请玉帝明察!”天蓬惶恐的扣头如捣蒜。
玉皇大帝冷笑,“平常越是一本正经的人,内心就越龌龊!朕见过的多了去了!还想狡辩吗?来人,都愣着干什么?拖出去,斩!”
两名金甲力士上前,拖起瘫软的天蓬出了金殿,押赴刑台。
玉皇大帝气得不轻,这群神仙真是麻烦,不知道天庭禁欲吗?身为天神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嫦娥是天庭第一美人,连朕都不能染指,何况你这猪猡?哼!”
玉帝小声嘀咕了一句,觉得有点口渴,伸手去拿侍卫手中的水杯。
这近身侍卫官御封卷帘大将,一向是玉帝的心腹,双手捧着琉璃盏,不小心听到了玉帝的嘀咕声,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
“很好笑吗?”玉帝阴冷的看着卷帘大将。
卷帘大将只觉得脊背上窜上一股凉气,吓得双手一哆嗦,手捧的琉璃盏嗖地落地,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大胆!你该当何罪?”玉帝厉声道。
卷帘大将噗通跪在地上,“玉帝饶命!玉帝饶命!臣不是故意的,玉帝开恩啊!”
玉帝冷冷看着他:你知道的太多了!
“来人,将这冒失鬼给朕脱去甲胄,贬下天庭,永不录用!”
两名金甲力士上了玉阶,将卷帘大将拖了下来,剥去他的甲胄,抬出金殿,一路出了南天门,金瓜击顶打落凡间。
凌霄宝殿上,玉帝转眼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孔,对殿前的嫦娥笑道:“朕这样处置,嫦娥仙子可满意否?”
“多谢玉帝。”嫦娥盈盈下拜,但秀眉微蹙,没有任何喜色。
玉帝沉吟:朕赐你一座广寒宫,你连个谢字都没有,处置了天蓬你也不欢喜,到底想怎样才满意?
这嫦娥也没什么爱好,平时就喜欢养个兔子,要不弄只兔子送给她?
不妥,不妥,万一混进来一只公兔,反而不美。
“罢了,仙子早点回广寒宫歇着去吧?太白金星,命人去广寒宫修复毁坏的门扇,月宫加派职司游神守卫,着二十八宿轮番巡回天界,如有类似情况发生,严惩不贷!退朝!”
众仙卿凛尊圣命,恭送玉帝退朝,随即散去。
斩神台上,天蓬元帅身首异处,尸身被直接抛下天界,落入凡间,被野狗撕咬,秃鹫啄食。
天蓬一缕神魂,飘飘荡荡下了天界,浑浑噩噩坠落凡间。
崇山峻岭之间有一家农户,猪栏里一头母猪正在产仔,老农夫妇伺候着。
天蓬的神魂晕头转向,飘落在母猪的大肚子上,一隐而入!
这头母猪一胎生了十多个,其中一只生下来就不动弹,老农捧在手里看了看,觉得有点可惜,“老婆子,待会儿把这乳猪烤了吃。”
“好啊,够咱们全家吃一顿的。”老妇看着一窝猪仔,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老农随手将死猪仔抛在角落,那猪仔一落地,扑棱一下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