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请进。”办公室里传来一声硬朗冰沉的声音。
泰安推门进去,恭敬道:“总栽。”
“找我什么事?”汪向阳看到来人,放下手中的笔,问道。
“总栽,是不是该收网了?”泰安。
陪着韩瑛做戏半年之久,只为等这一,每时面对着那张整了不知多少次的蛇精脸,内心恶心得想吐,如今任务即将完成,所陪她的每一分,都似度秒如年。
“今年的百花奖就要举行了,她上了百花的提名奖。”泰安解释提醒道。
“我知道,让她再等一年,今年就让她先拿百花提名奖。”汪向阳手点着桌面,发出几声轻响,道。
“可……那可不可以换个人?”泰安苦了脸,痛苦询问道。
“你和她不是合得很好吗?”汪向阳难得的出声调侃。
“总栽,您就别调侃我了,我这哪是跟她合得好啊?一切都只是为了做戏,您是不知,一个女饶需求有多大,就这半年的时间,我都觉得自己快变成‘人干’了。而且,那尖到可以戳死饶下巴,一不心我就得上西了,那张整得像蛇精的脸,分分钟钟让我恶心想吐。”泰安丧脸吐槽,汲力表示不想再继续了。
“现在她的位置还不够高,摔下来的痛仍旧很,只有让她爬到更高的位置,直接摔下来,那样的痛,才能让她永生难忘。”汪向阳。
“那能不能换个人?”泰安眼巴巴地问,眼里满是希翼。
“不能。”汪向阳一句话打破了他眼底的希翼,整个人悻悻的,浑身乏力提不起劲。
每身在温柔乡,夜有暖床人,日有美女陪,这样的生活,是多少男人望而不得的,可就是这样的生活,让他不想再继续。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一点毫无疑问,找人解决一下需求,更是正常的事。
然而,纵使他精力再如何的旺盛,也经不起这般的折腾索取。
他还想找女朋友,还想结婚生子,有个可爱的女儿,不想英年早逝。
汪向阳的意思,他懂,可就是因为懂,才要拒绝。
“最多一年的时间。”汪向阳。
“到时总栽记得多给我配几个保镖,我怕人一疯起来,会对我赶尽杀绝。”泰安道。
与韩瑛相处了半年,对她骨子里的性格,他是有所了解的。
逼到绝望之时,第一个要陪葬的,绝对会是他。
为了命着想,他必须得提前做打算。
“好。”汪向阳爽快应道。
“总栽还有什么吩咐吗?”离开之前,泰安问道。
“报酬再加百万,辛苦了。”汪向阳道。
“不辛苦,不辛苦。”泰安一听,笑得像弥勒佛,连连摇头道。
每影美女”陪伴,生活惬意悠闲,还有高薪可以拿,一点儿都不辛苦,就是最近反应有些大。
“那我先走了。”泰安。
“嗯。”汪向阳低应一声。
泰安离开,汪向阳靠在班椅上,静静思考。
过两,可就是汪太太的生日了呢!
他的生日,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到了她,他自不能寒碜。
最近是该准备准备了。
远在横店拍戏的岳依珊,身穿得薄,凉风吹过,整个人抱着手臂抖了数抖。
梦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不顾岳依珊的劝阻,执意出了院,赶来了她的身边。
岳依珊裹着梦披上来的衣服,望着她关心道:“冷,你多穿些,我没事的,身子还没好,就多休息,这里有玲姐还有黑他们,不会有事的。”
“好。”梦笑应着,却站在那儿没动。
岳依珊看着她,觉得无奈。
“现在,我命令你,去那里坐着。”手指着一边的椅子,命令道。
“我不累。”梦摇头道。
“不累也要去,还是,我的话不管用了?”岳依珊瞪着眼。
“有用。”梦点头。
“既然有用,那就乖乖过去坐好,这里不用你来忙,我自己会做好。”岳依珊道。
生在农村,从不知做过多少体力活,一般重量的东西,根本难不倒她。
梦是她的助理,但她的身体还不算好利落,这些活,她不想让她碰,让她亏了身,以后大病不断。
杨帆看梦戴着手套,环臂坐在椅子上,脸被冷风刮得通红,对身边的其他保镖吩咐了几句,转身就离开了。
不大一会儿,杨帆回来,手中拿了一个针线帽,一个耳罩,还有一个口罩。
“给你。”杨帆走到梦身边,把东西塞到她的怀里。
梦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望了眼被塞到怀里的东西,抬头看着杨帆道:“谢谢你,不过,我不用。”
杨帆瞧着她拿还给他的帽子,眼瞧着她,痛自眼底一滑而过。
“你要是不要,可以拿扔了,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你这是浪费,不讲道理。”梦看着他,心生恼怒。
“我不是浪费,东西是给你的,你有它的处置权,现在它是你的,不是我的。至于不讲理,不讲理就不讲理吧!”杨帆启唇一笑,无所谓道。
梦看着这样的杨帆,拿还给他帽子的手,只觉千斤重。
明明是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帽子,她却像是举不起般,重重地垂了下来。
还不聊情,是孽缘;兑不聊诺,是情债。
一份还不起的情,宁可没有,也不要藕断丝连,伤人即伤己;一个兑现不聊承诺,宁可不许,也不要舌灿莲花,欠下不该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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