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殿里两排开路的盔甲军,可是足足有百副!
如果在这里跟它们对上了,那可就真的是一场拉锯死战了。
申屠小蝉喋喋抱怨。
“找出路?真是恼人,明明是来找宝贝的,宝贝没找着,却是陷入了这种麻烦中。
为什么就是一堆破铜烂铁,却拥有灵者的力量呢?难不成这些破铜烂铁还成精了?居然会主动攻击人!”
申屠云绽眼珠一转,笑嘻嘻的道出自己的猜测。
“我倒是感觉更像是某种机关呢,之前是斑皇大人将手中的盔帽丢了出去之后砸在了那个椅子上,那些盔甲军才突然动了起来,对咱们发出攻击的。
而宗政一族跟御灵族也同样遇到了这种被攻击的情况,我想大概这些盔甲军是对所有的灵者进行无差别攻击的,并不是拥有意识。
所以这个大殿上肯定也存在着某种可以触动它们的机关,只要我们小心些不要碰大殿里的东西,就不会启动它们。”
“砰——”
申屠云绽话音刚落,一道人影毫无征兆的飞了过来,猛地砸在了盔甲军上,盔甲被砸得四分五裂的摔落在地上,砸在地上的来人,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一声。
斑阙一行人齐齐侧目望去。
“谁?”斑阙眸子一戾。
申屠小蝉目光落在来人袖口上的那六道银纹上,失声错愕。
“这是谁?穿的居然是宗政一族族里最高子弟级别待遇的服饰。”
申屠赤潋滟眸眼一眯。
“不认识。”
申屠水女打量了一眼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女人。
“要真是到了这种级别了,咱们也不可能不认识,况且,这修为气息也太渣了些,完全就只不过是外围最差杂鱼子弟的水准,还真是不配这一身儿衣裳呢。”
申屠塬手中汇聚起魂力来,龇起一口森森白牙。
“干脆杀了吧,反正就只是杂鱼一只。”
申屠赤咬牙切齿的一扇子拍在申屠塬的脑袋上。
“笨蛋,这女人的服饰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杂鱼,就算是杂鱼,那也是特等杂鱼,是咱们能杀的吗?杀了之后保不准要被宗政一族找上门来。”
申屠云绽头疼的扶额,长叹一口气。
“呼,真是的,塬哥哥你这看到废物杂鱼就想宰的习惯,也该改一改了。”
“说,你是谁?”斑阙上前几步,抬脚毫不客气的踢了踢女人。
这女人的待遇级别居然比他在申屠氏的级别还要高,这就不得不引起他的重视了。
“绾月,宗政绾月。”绾月轻咳着从地上撑起身子来,就地打坐。
“绾月?绾?这是大陆皇家姓氏吧?难不成……你难道就是那个大陆盛荆的公主,那位新皇?”申屠水女若有所思的讶然看着绾月。
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渣的修为居然能够身着最高级别待遇的服饰,成为最高级别待遇的子弟了。
呵呵,原来这就是被宗政一族很重视的那位重要人物之一呢。
一直以来只闻其名却未见其人,今天算是见到了。
申屠云绽一脸的诧然。
“诶?居然是一国公主哎!”
申屠小蝉咯咯笑着纠正申屠云绽。
“什么呀?人家成了盛荆新皇了好吗?虽然是一位丢下国土就不负责任逃跑的新皇。”
申屠云绽笑眯眯的玩味道。
“好像是跟九阡邪他们在大陆闹掰了吧?嘿嘿,真不知道要是九阡邪在这里的话,见到了这位盛荆新皇,双方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
对九阡邪来说,这可是**裸的叛徒呢,被同伴背叛,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惩治这位叛徒新皇。”
听到申屠云绽提起九阡邪的名字,申屠小蝉身体本能一僵,眼里有着对九阡邪的畏惧。
“干嘛说起她,那种恶魔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以后少在我面前提她,不,是不要提她。”说着不禁抱胸搓了搓胳膊,有些打心里发怵。
斑阙眼里戾色暗光闪过,九阡邪?
那个滑不溜丢的奸诈死丫头,他早晚要弄死她!
申屠塬脸色微顿了顿,九阡邪吗?
那是真的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的少女,也是能够挑起他战意的少女。
在这岛上比他修为高的人物,大有人在,比如十青人物,但是,能够让他产生兴趣的,却是只有九阡邪一个。
大概,是因为这个少女仅凭着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够有如此高深的修为跟能力而感兴趣,又或许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从大陆中来,却能在岛上掀起如此波澜的少女。
不畏强权,恣意妄为。
居然胆大妄为的独闯他申屠氏来,还一盗就是两样宝贝,却仍旧能够从他申屠氏的地盘里逃出去。
把他申屠氏搞得人仰马翻,结果神出鬼没的现在连个人影都没了,到现在都还没将她抓捕回来。
真是一个让人热血酣然,战意沸腾的奇异少女呢。
绾月不明所以的望了一眼申屠小蝉跟申屠云绽,完全听不明白两个人话中的意思。
“留个人在这里盯着她,别让她死了,其他人随我找出路。”斑阙放下话,率先带人继续四处摸索出路。
申屠赤手中小火扇轻扇,妖娆一笑。
“我留下看着她。”
人去一空,大殿里只剩下申屠赤跟绾月二人。
申屠赤笑意轻佻,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绾月,神情谩蔑。
“喂,就凭着你这只杂鱼,为什么宗政一族会这么重视你?为什么会给你族中最高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