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要乱动,再动的话,小心人头落地。"
大郑武都令战斗团的十几个人端着枪逼近两个女的,刚一进入张亮的伏击圈,就被人按倒在地,同时,乌黑的枪口顶到了脑门上。
"饶命!饶命!我们不动就是。"
这些人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手上的枪早就被人夺走了,剩下的只能是一个劲的求饶。
黄妙妙问道:
"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被俘的其中一人答应着:
"我们都是大郑武都令战斗团的。"
黄妙妙又问:"你们的团长姓什么叫什么?"
"战斗团练使徐辽。"
黄妙妙又问:"你们的团副呢?姓什么叫什么?"
"战斗团练副使张广。"
黄妙妙继续追问:"你们战斗团有一个背着瞄准镜长枪的年轻人,他叫什么名字?"
被俘的人里有一个答道:
"背着带瞄准镜长枪的这个人是我们团的神枪手,名字叫做高波。"
黄妙妙冷笑了一声,自顾自的念叨道:"高波??"
刚刚说到高波,那人背着枪一路搜索着往这边走来,突然发现沙地上脚印杂乱,这是好几拨人的踪迹,知道情况有变,连忙转身欲往回走。
肖绮一见,到嘴的肉怎么能让他溜掉了?可是,如果这时候冲过去抓人,那对方的狙击枪正好就愁你不露头,只要你一探头,他一个点射,单枪击发,被爆头那是板上钉钉。
肖绮问那帮俘虏道:
"那人是你们的神枪手高波吗?"
一名俘虏说:"正是,他就是高波。"
肖绮和黄妙妙,汪娇对望了一眼,二人马上就明白肖绮的意思,于是,两个一人拉着一个俘虏,用枪顶住对方的后腰,说:
"上去,我要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这两人落到黄妙妙和汪娇手里,想要挣脱或者反抗,那几乎是痴人说梦,只能老老实实的爬上沙坡,一前一后的朝高波走去。
黄妙妙对俘虏说:
"叫高波救你,表情要特别夸张,否则,我打死你。"
于是,黄妙妙手上的这个俘虏拼命的朝已经走远的高波摇手道:
"高波,救我。"
高波一惊,回头一看,见有自己人落到了敌人手上,于是迅速的端枪瞄准黄妙妙的头颅,一步一步朝这边逼过来。
高波边走边问:
"你们还有其他人呢?"
黄妙妙小声说:
"前面去了。"
俘虏提高声音说:
"追到前面去了。"
高波又问:"你们怎么落到了她们手里?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吗?"
黄妙妙和汪娇双方对望了一眼,两人一齐把手上的人放了,但枪口逼着他们往高波相反的方向奔跑。
那两个俘虏开始是因为吓破了胆,黄妙妙,汪娇要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实顺从得象个巴儿狗,这时候,他们确定自己已经脱离了控制,便撒开脚丫子拼命的往前跑,越跑越远了。"
高波见自己的人已经脱离控制,正在拼命往前奔跑,他知道沿着两人奔跑的方向左边再跑一阵,就到了罂粟园的北大门,那里便是滇藏铁血骑周宇飙和管庆龙等人的防区。
只要到了友军的防区,那两人就万事大吉。
黄妙妙和汪娇故意放跑手上的人,提枪作势要打,高波一见,连忙朝这边奔过来。
高波是个神枪手,艺高人胆大,他一边奔跑,一边举枪瞄准黄妙妙的头颅就要开枪射击,突然脚下一个绊倒,身体栽在沙地,紧跟着,两三把短枪顶到了脑门,手中的狙击枪被人夺走,他立马觉得眼前一瞎。
张亮和自己的兵士押着高波绕过罂粟园不让大郑武都令和滇藏铁血骑的人看到,去了桃花园。
再说那沙坡下的十几个人,已被缴了枪械,留着他们也不一定会一条心,全部都杀了又有点下不了手,于是,干脆就全部放掉了。
肖绮,汪娇,黄妙妙以及其余的弟兄们背着十六把刚刚缴获的长枪,兴高采烈的回到了桃花园。
此时,张亮已把高波捆绑得结结实实,押到了桃花园。
宋天叙,陈天骄,凌晨远和冯子豪,潘军虹等人一见张亮立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早就迎接过来,宋天叙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夸赞张亮道:
"你真是好样的!"
张亮既谦虚又真诚的说:
"真正好样的不是我,而是肖绮,黄妙妙,汪娇。"
宋天叙说:"究竟是谁好样的,我们过一阵子再说。"
于是,他笑容满面的先给高波解开绳索,然后说道:
"高波兄弟请坐。"
高波诧异的眼神里,流露出不屑的表情,说:
"不敢,你把我的枪还给我,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再来一次。"
汪娇一听,有些生气,冲过来推了一把高波,说:
"再来一次?好笑,一个死过一次的人,难道你还真指望他能够复活重生,还是认输吧,输就输了,输了就接受失败的命运,准备引颈受刀。"
高波说:"不重新再战一次,我死不瞑目。"
黄妙妙说:"其实不瞑目是死,瞑目也是死,何必到死还要作践自己呢,另外,你那么倚仗你的狙击枪,结果,连出枪的机会都没有,不仅自己被人家捉了,连最心爱的枪也被人家缴了,你知道一个战士失去了枪意昧着什么?枪就是战士的生命,意味着你的生命早就已经丢失了。"
高波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