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回来了!"
战士们见宋叙回来,有了主心骨,一齐高声叫喊道。
宋叙见肖战尘,张广等六个人被粗大麻绳捆绑着,便问张亮道:
"怎么回事?"
张亮:"几个人擅自离营在外面喝得烂醉,回来后抗拒军纪处罚,所以我命令警卫班的战士把他们强行绑了准备送禁闭室去仔细反省反省。"
宋叙严肃的: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他们不是普通士兵,是我军优秀的指挥员,是难得的人才和宝贵财富,大家互相沟通,提高一下思想认识今后还要在一起并肩作战的,你们怎么随便绑人呢?"
赵龙:"总指挥长有明确指示,等他们回来后一定要严肃处理。"
宋叙气愤的:
"瞎胡闹,严肃处理也不能绑他们啊!抵抗洋人,保家守土,这是一项巨大工程,因此,不要嫌弃自己身边的人多了,而要尽量团结更多的人参加到这项抗洋保家的大业。"
宋叙边生气,边替肖战尘,张广等人解开绳索,请他们坐下来,把枪还给他们,叫士兵给他们泡来茶水,有话好好。
宋叙问:"你们出去喝酒了?"
肖战尘没好气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身上还有酒气呢。"
宋叙:"起来,我们都是带兵打仗的军官,应该要以身作则起带头作用遵守部队纪律,训练期间身为营长的你们却连个招呼都不打,就集体跑去喝酒,大家觉得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肖战尘:"你这个训练节奏也太快零,没完没了没日没夜的,这么折腾下去大家不被敌人打死也会被活活的累死。"
宋叙:"部队打仗都是要搞训练的,这样既可以保持战斗状态,又可以提升战术水平。"
肖战尘:"真是一套做一套,你在没当团长以前不是鼓吹什么你的队伍提倡以战代练,在实际的战斗中学习如何同敌人进行战斗的吗?"
宋叙:"带兵和打仗是一样的,最需要注重的是机动灵活,根据当时的实际情况做出对队伍有利的决断,以前是战事频繁找不到让我们有停下来搞军训的时间,因此提倡以战养军,以战代练,以此适应当时的战场环境和需要。"
肖战尘:"现在你就要把我们这些人往死里带,战士训练是为了应付战事,我们指挥员更多的还是要靠脑子,你把我们这些人扔在训练场上,陪着战士吆喝滚打,时间久了谁受得了?"
张亮在一旁听了,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了,于是道:
"你是人战士也是人,战士们能够做到坚持训练,你为什么做不到?"
张广见张亮在一旁帮腔便十分恼火生气,手掌往桌子上一拍,站了起来,吼叫道:
"你算是哪根葱?这里轮得到你话吗?老子当营长至少还是正的,你副不带长,放屁都不响。"
张亮手指着张广:"注意你话的态度。"
张广态度更加激烈的回怼道:
"我态度怎么了?三江镇是我们的地盘,三江联军多数战士是我们以前的兄弟,你们跑过来占我们的地,挖我们的人,空手套白狼,还要在老子头上作威作福,拉屎拉尿,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你话嘴巴干净点。"张亮毫不示弱的。
"老子了又怎么着?"
张广拔出了枪。
张亮连忙大叫道:
"警卫班愣着干嘛?还不把这个人给我绑了!"
警卫班的战士要动手。
"谁敢!"
肖战尘,曾亮,胡华,胡健成,陈朋来,一听张亮叫喊警卫班绑人,一齐操枪相对。
宋叙叫警卫班的人全部把枪放下,并且让这些战士全部都出去。
他继而又对冯子豪,赵龙和张亮道:
"你们也都出去吧。"
等大家都出去后,屋子里只剩下宋叙和另外的六人。
宋叙道:
"现在都在气头上,大家休息一下消消气,我想过了今晚就都会改变看法的,到那时再坐下来慢慢谈,大家都回去吧,回去吧!"
肖战尘,张广,曾亮,胡健成,陈朋来,胡华六人内心并不服气,临走时还在骂言骂语,骂骂咧咧。
六人从团部指挥部出来。
陈朋来话了,他:
"兄弟们,我们这几人算是栽了,再要呆在这里也是受窝囊气,你们看张亮,那副狗腿子嘴脸,对他的主子摇头摆尾的,还有那个冯子豪,也是个讨好主饶憨货,独立团所有要害部门都被姓宋的安排他们的人控制了,根本就没有我们这些人话插手的份儿。"
胡健成帮腔道:
"这个姓宋的实在他妈的太厉害了,他在一营安排个副营长高波,在二营安排个副营长汪娇,三营安排个副营长潘军虹,名义上都是副职,实质上明摆着是派个人来监督各位营长的,真正各营的控制权都在那些副营长手里,各位营长早已失去了真正意义上的话语权。"
陈朋来跟着就煽风点火的:
"可不是吗,姓宋的手上亲自掌握着三个直属连,和一个特战大队,这四支队伍可谓独立团精锐中的精锐,无论对内对外,其杀伤性都是十分强大的,起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和作用,所以,我们在他的手下是很难有出头之日的。"
肖战尘邪眼看了一下话的这两位,便道:
"照你们这么,我们在这里都是任人摆布的棋子,甚至是用来挡枪当炮灰的?"
陈朋来忙:"兄弟之间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们也正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