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尘这个"大王"此时正在他的司令部作战室板着脸骂人,他骂的是巡逻队长张阿贵。
"笨蛋!你的枪是干什么用的?让宋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活生生的溜走。"
张阿贵自己打着自己的耳光,卑躬屈膝的:
"属下无能,属下刚开始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正的宋叙,见他穿着治安军军服,因此不敢贸然开枪,后来他们的人挟持了副司令和大队长,因此怕山自己人。"
肖战尘:"这家伙一向是神出鬼没,一下子扮鬼,一下子弄神,他肯定还会找上门来的,你今后可要当心,打错一个把人不要紧,再要是放跑了他,我拿你是问。"
"是啰!一切遵从司令的旨意办事,宁可错杀,也不可漏放,只要见到再有装神弄鬼的,一律格杀勿论!"
肖战尘抬了抬下巴,:
"干活去吧!"
张阿贵刚一走,肖战尘就对张广和曾亮:
"没想到,这个宋叙这么快就探听到了我们在这里安营扎寨,跟在屁股后头就来踢老子的馆。"
张广:"真他娘的是个难缠的鬼,阴魂不散,我们走到哪他都跟到哪?"
肖战尘:"他要斩我们的首,幸好没有得逞,我们何不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晚去斩他们的首。"
曾亮一听,有些心虚的道:
"独立团戒备森严,那里面高手如云,我们要去斩他们的首,谈何容易?"
肖战尘:"进不了独立团斩不了宋叙,我们可以进燕子滩三江联军总部去斩那最大的官??"
曾亮倒抽了一口凉气,好半才嘣出来一句话,:
"你要杀总指挥长?杀咱们的师父?"
肖战尘:"所谓无毒不丈夫,关键的时候,他为了保自己,并不认我们是他的徒弟啊,一心护着宋叙,逼得我们无路可走。"
张广牙关一咬,恶狠狠的道:"做了他娘的。"
入夜,肖战尘,张广,曾亮三人,身穿黑色紧身夹衣皮裤,内藏短枪刺刀,从洮水江绕道洣江河岸,返回到燕子河滩三江联军总部的居地前沿。
他们在一个土坎下停了下来,俯卧在地下,抬头看到三江联军总部影影绰绰的房屋建筑和联军旗帜迎风招展。
肖战尘:
"知道吗?做掉总指挥长意义重大,你们别以为独立团指挥作战的是那个宋叙,但真正的后勤保障以及人心的凝聚力全在总指挥长一人,他若是不在了,独立团就立马变成了一盘散沙,所以要打垮宋叙,必须先除掉郑云。"
张广道:"这步棋确实高明,但师父武功盖世,倘若我们不能一枪将他打死,只要让他还过神来,逮到机会,我们便会必死无疑。"
曾亮道:"所谓富贵险中求,我就不相信我们三个人合在一起弄不死他一个人。"
肖战尘:"我们在这里呆着,等到后半夜再动手,后半夜想睡的都睡了,没有睡觉的精神意识上也容易产生消极和懈怠,那时候下手把握性会更大。"
曾亮拍马屁的:"肖司令运筹帷幄,胜算在握。"
静静的夜晚,月光恰似流水一般,慢慢地云霾遮住了月色,光一下子就暗淡下来。
肖战尘见时机已到,轻声言道:
"可以行动!"
于是,三人猫着腰顺着土坎绕道来到三江联军总部驻地的后墙边。
三人在墙角下停下来,抬头一看,这个围墙足足有三个人这么高,墙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尖铁刺和铁丝网,既便是攀上了这个墙也许也会被尖刺所伤。
这个围墙在当初建造的时候还有一个更毒的构造,那就是在内墙的墙基下挖了一条深沟,深沟里面灌满了水,人爬上高墙一旦被墙头的尖刺所婶入内墙的深沟里,不死也得脱掉一层皮。
肖战尘等三人在深墙下寻找机会和答案。
曾亮建议道:
"干脆直接从大门杀进去得了,谁要敢拦阻,打死他妈的几个人,看他让不让路。"
肖战尘:"第一,大门的拉闸门是铁制物质,他的坚固和耐用我们上次就已经领教过了,第二,如果我们想要强行杀进去,枪声惊动了总指挥长,那胜算几乎为零。"
张广附和道:
"这种事情不能强来只能智取,暗杀行动的成败关键在于干净利落,稍微出现一点漏洞,势必会导致全盘皆输。"
曾亮道:"来去还是要从这墙头攀上去,越过障碍才可以到达墙内。"
肖战尘:"也许这是唯一的选择了。"
张广道:"除非我们能够想出别的办法,或者学会了穿墙术。"
肖战尘一听"穿墙术"三个字,顿时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他道:
"有了,我们不需要攀墙从墙顶上翻过去,也可以到达墙的那头。"
"用刺刀掏开石灰的砖缝然后取出砖块,在墙上打一个墙洞钻进去。"张广和曾亮同时想到了这个主意,异口同声的道。
肖战尘:"你们俩真聪明,那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干呀!"
于是,三个人拿出刺刀在墙头下蹲下身子,开始掏砖。
不一会,三人便合力掏开了一个可以过饶大洞,一前一后的钻了进去。
三人都练过武功,几尺宽的深沟一跃就跨过去了。
一同进入墙内,三人猫着腰迅速来到三江联军总部的作战指挥部楼层,他们熟悉郑云的住处。
上次遭袭,差点被"丛林之鹰"特战大队长田中风烟狼算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