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由他们开,只要对大局有利,什么样的条件都可以接受。"
陈天来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
他与吴敏內外勾结的把戏并没有露馅。
郑寿云说:"你们一路辛苦了,先去汽澡吃饭,好好休息一下。"
二人躬身而退说道:
"那我们先行告退。"
于是,二人各自去洗浴房洗澡,吃饭。
胡晋刚刚回到房间准备休息,下人过来传话:
"胡爷,总爷叫你过去"
胡晋随下人来到郑寿云卧室,郑寿云穿着一身睡袍,仰躺在一张按摩床上,两名侍女一边一个,正在帮他按摩。
一般来说,象这样私秘的地方,不是绝对信任的人,是不会让其随便进入的,这郑寿云与胡晋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如此信任他?任由他随便出入。
屋里有两张按摩床,郑寿云自己睡一张,另外余下一张空床,郑寿云说:
"新来了两个按摩女,是徐啸峰从缅甸搞过来的西洋妹子,你试试味道如何。"
胡晋象回到自己家里,一点都不拘谨
西洋女孩服侍胡晋趴在按摩床上,开始给他推穴过血,舒缓肌肤经络。
郑寿云说:"记不记得你是多大的时候跟我睡一张床然后接触女人的?"
胡晋说:"八岁,我是八岁的时候把自己宝贵的第一粒子弹打给了一个比我大十二岁的女人,后来就弹无虚发,枪枪命中红心。"
郑寿云戏谑的嘲笑:"小兔崽子,真不愧是老郑我亲生的儿子,我和你妈也是一枪就命中了红心,瞒着你那姓胡的假爸爸,最后有了你,绕一个大圈,我把你弄到摩天洞。"
胡晋说:"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我比那胡家的老大胡海,聪明那么多的真正原因了。"
郑寿云说:"什么藤开什么花,什么果子结什么瓜。"
胡韵说:"你以前常说龙生龙,凤生凤,我看不无道理啊!"
郑寿云诡诈的一笑说:
"胡家老儿三个儿子,有两个是我亲生的,这就叫借鸡生蛋,借船出海。"
胡晋说:"你总是说,胡韵是我的亲生哥哥,可叫我看除了外表相貌有点象以外,性格即完全不一样。"
郑寿云说:"胡韵懦弱胆小,但这并不是他的本性,等他在摩天洞闭关修炼一段时间后,让他去江湖闯一闯,那情形就大不一样,我下的种,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胡晋问:"能否告之,我究竟有几个亲兄弟,亲姐妹"
郑寿云狡黠的一笑道:
"我不告诉你。"
永远割舍不掉的是血浓于水的血肉情怀,两人只要呆在一起,就能感觉到二者之间的特殊亲情。
一转眼,过了大概两个多时辰,松皮动骨,推筋活络得差不多了,郑寿云扬手让四位按摩女退下,房间里面只剩郑寿云和胡晋二人。
郑寿云问:"舒服吧?"
胡晋说:"缅甸妹子皮肤黑点,但黑得有风趣。"
郑寿云说:"你这次和陈天来一起下山,感觉这人靠得住不?"
胡晋说:"我试探过他,看他有无叛逆之心,倒是滴水不漏。"
郑寿云说:"非亲勿用,外人终归只是跑腿听用的奴才,所以,对这样的人,永远都不能掉以轻心。"
胡晋说:"好,我明白了!"
郑寿云说:"小马槊是我从一个山大王手上抢夺过来的无敌宝枪,你要用心研习,刺枪速率要提高一倍,回枪护胸要严丝无缝。"
胡晋点头道:"好的,我记住了,一定加强练习。"
郑寿云说:"走吧,我跟你一起出去,顺便看看你哥哥胡韵。"
郑寿云和胡晋一起来到水莲山顶摩天峰,青砖碧瓦,雕龙画凤的望天楼里,胡韵一个人在那里运气练功。
胡韵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登楼,并来看他,他的心境已如无风无浪的湖水那般清澈平静。
心无旁骛,杂念无存,是为入定。
郑寿云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赞许之色。
胡韵现在所练习的是内吸之法,吸全身之力聚于丹田之上,吐气发力之时,气如海兰身走如云。
望天楼正门兵器库的刀枪架上,空无一物,只有正中香炉架前悬着一把带鞘的宝剑。
郑寿云对随他一起登楼的胡晋说:"拿一下试试看。"
胡晋只以为是一把普通的剑,没什么份量,等他上前一拿,即发觉此剑极其的与众不同,不仅份量有些重,而且剑身比一般的剑足足长了三寸。
胡晋连剑带鞘拿在手中,对郑寿云说:"恨天剑!实乃一把好剑,要是给胡韵,不知道使得动使不动。"
郑寿云接过宝剑,剑鞘上的"恨天剑"!三个篆书字体的字迹已经有些斑驳,似乎记录着这柄剑的年岁久远。
"我先使几招。"
剑已脱鞘,象一股清浅的溪流,剑光如霜。
郑寿云有剑在手,转眼间那父亲的慈详消失不见,象一个嗜血成性的疯癫狂魔。
脚一借力,飞离楼宇已达三丈开外,就在这三丈远的距离上,剑花闪闪,郑寿云已经眼花缭乱的刺去了十剑有余。
恨天剑出剑收剑,宛若天工绘彩,妙笔作画,那么的工匠毕现,朵朵剑絮,如白龙升天,海潮翻滚!
郑寿云象被人牵在手上的木偶一样,看不到身子有任何提劲助力的附加动作,象影子一样斜斜的飞回望天楼中。
收剑入鞘,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嗡嗡"声,郑寿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