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事情,大姐姐做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叶云澜目光凌厉,转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叶宵,质问道:“父亲,云澜说的可在理?”
叶宵眸光闪动,望着底下因受伤精神不济但却气场十足的叶云澜,并未开口说话。
“爹爹,您可莫要听信二妹妹的一面之词,柔儿方才真的是想要关心关心二妹妹的伤势,”叶青柔一脸无辜与委屈,朝着叶宵辩解道。
哼,这个该死的小贱人,就算她刚才真的想趁机加重叶云澜的伤势,现在也不能承认!反正也无人知晓自己真实的心思,她不承认又能如何?谁让这个小贱人如此的招人厌烦?刚才叶云澜一进门,自己就看出了小贱人腿上有伤,本想着借着关心为由,狠狠的在这小贱人的伤口上摁上一摁,打一打她的嚣张气焰,谁知道,叶云澜身边的那个小贱蹄子竟然挡在自己面前,不让自己靠近叶云澜,白白错失了这个好机会······叶青柔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她不会放过那个小贱蹄子的!敢坏自己的好事的奴婢奴才,早已经尸骨无存不知去处了!
“父亲可是不信云澜所说之话?”叶云澜面色冰冷的望向叶宵,眼神不再似往日的和善温柔。
看来她这个便宜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就偏偏不如叶宵与叶青柔的意!在跳出来招惹自己之前就应该想到会被反杀的后果,叶青柔总是学不乖,她还不找叶青柔的麻烦,叶青柔反倒如跳梁小丑般咬着自己不放,她今日这般冷脸,叶宵若是不傻,就不会包庇叶青柔。
果然不出叶云澜所料,叶宵在看到叶云澜眼神中的冷意时,才发现一向端庄大气的二女儿似乎真的是动了怒,叶宵再三权衡下,终于做出了决定:“柔儿,你出言不逊居心叵测,意在挑拨我与澜儿的父女之情,是在可恶,但念你初犯且一向温婉,回去后立即闭门思过一个月,没有我的命令不可出来!”
澜儿与萧王爷的婚事目前是否受云澜失踪影响,尚且抛开不说,但澜儿身怀绝世医术,北辰国的百姓的希望全系在她一人身上,且朝着文武百官连带着皇上都对澜儿抱有期望,他确实不该在此得罪了澜儿,再令他们二人之间的父女之情结冰冻结,自己今日做法似乎确实不妥,在事态发展前景不明时,他又怎可轻易的对澜儿呵萧王爷的婚事下定论呢?他最近到底时怎么了?情绪变动为何如此之大?
“爹爹!柔儿无错,为何要惩罚柔儿?”叶青柔不可置信的望着叶宵,声音中带有怨怼。
爹爹为何怎能如此听信叶云澜这个小贱人的话?不就是有一个萧王妃的身份?至于让爹爹如此听信?况且她今日是代替娘亲才得以出来透气,她之前的禁足令还未到时间,现在又加了一个月······她早晚得闷死在自己的房中!
“怎么?你是在置疑为父的判断不成?”叶宵面色一板,端出了父亲和尚书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