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总归是云澜自己的选择,虽外界皆传言萧煜寒是个凉薄冷漠之人,手握兵权虽是令人艳羡,但却很少有父亲愿意将自己的珍宝拱手托付,遐思也好,怀春也罢,女子的婚事终究是终身大事,还是寻一个真心相待爱护一生的男子来的稳妥。
萧王爷既是她认定的人,他作为挚友,剩下的,也就只有祝福了。
“子言?子言?”
低头沉思的江子言被叶云澜的叫声唤醒,在其微微不解的目光中,江子言轻咳一声后,端起了酒杯,道:“云澜,这杯酒,且当是我祝福你与顾兄的……来时匆忙,并未携礼,待你与他大婚之日,我自当备一份厚礼,以表心意。”
“……额,你我如此熟稔,礼什么的就不必了。”
她就出去一会的功夫,子言就知道她同顾离的事情了?还谈论了大婚?她身上还背着个固若磐石的婚约呢!顾离这个家伙,好的高冷去了哪里?
以茶代酒饮下盏中之物,叶云澜微笑着掩去面上的惊讶,却在落座之后借着衣袍的遮挡,不动声色的在萧煜寒的腰上掐了一把。
谁料想这货简直是副铜墙铁壁,任其她如何使劲,都没能从他的面孔看到一分疼痛,反而品出了一丝……享受?
嗯???
是她使的劲不够大么?
可是她的手都酸了哎!
算了,叶云澜悻怏怏的收回了手,暗地里扔过去一记白眼,此事暂时揭过。
“对了子言,你身居要职见多识广,在你办案的时候有没有经历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啊?”吃着东西的叶云澜突然问了一句。
稀奇古怪的事情?
倒是不少,但大多数都是有心之人为了掩饰真相欺瞒大众而造出的噱头。
江子言轻挑了挑眉,放下碗筷认真问道:“不知云澜口中的稀奇……是指何种稀奇?”
“额,就是不能以常理解释的事情。”
这段时间,她思前想后,总是觉得自己的到来,不是巧合。
顾离赠予自己的那枚玉佩,还有那层出不穷的毒,至今为止都是百草枯上所记载的东西,自己的离开……莫老头的用意……这些究竟是为何?
她总觉得,冥冥之中似是有一双瞧不见的手,在推动这里一切事物的发生。
“云澜是想听故事么?”
还未等江子言开口,一旁剥葡萄的萧煜寒将最后一个放入盏中,温声问着。
“嗯,光是用膳总是有些无趣,不如让子言分享些奇闻异事,添些乐趣嘛!”叶云澜眼底划过一丝细光芒。
是么?
只是一时兴起么?
为何他瞧着她神色有些不对,像是在掩饰什么。
萧煜寒抿了抿唇,眸色微闪。
“若是认真来,倒真有一件事情非常理所能解释,”江子言掩唇轻咳,“咳咳,不过时间有些久远,而且也并非是我任职时所遇到的。”“什么?”
“江兄想的,可是那白衣神仙?”萧煜寒插了一句嘴。
“不错,顾兄也曾听起此传言?”
萧煜寒嘴角微翘,似笑非笑。
“所以到底是什么?神仙又是什么?”叶云澜好奇心愈发严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