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我军本来势均力敌,可是外邦细作早已潜入我国,制定的战略于我军极为不利,此战凶多吉少。还请殿下为小女子做主,救救父亲。”颤抖着说完,李施秒感觉身子都被抽空了,身不由己的颓然跪倒在地。
“大战本就充满变数,生灵涂炭在所难免。”太子垂下眼帘,盯着李施秒绝世美颜叹息道:“本是聪明绝顶,何必如此固执。”说完,拂袖而去。
宏大的宫殿只有一个孱弱身影孤单的跪在地上显得那样渺小。
…太子走在铺满汉白玉的石阶上,四面莹莹油灯在青暮色天空下燃烧着,映着脚下的路竟没有半点阴影。据说此乃深海物种提炼,不媳不灭与日月同辉。两边木质浮雕围栏,雕刻着奇花异草和各种鸟兽。每隔几丈有一巨大青石圆柱,背景透雕如意纹,呼之欲出的飞龙缠绕其中栩栩如生。
摒弃传统古老的建制,斥巨资利用数载打造的醒天仪危高百余丈云雾缭绕,在月廖星稀的夜晚远远望去,青光粼粼。
九百九十九节台阶的尽头,巍峨的醒天仪披了青灰色月光屹立在太子眼前,视野出现了一片宽广无比的广场,一盏盏宫灯发出金红的光,映得漂浮在半空的庞大建筑犹如璀璨的夜明珠,在血一片的月光星光灯光下灼灼生辉。正中以黑色曜石铺成了一方高壮巍峨的神台,神台上以青铜制成的机括有三四尺的圆形,二三尺的长形及雕功精美的弧形组成并互相咬合。每只探出半尺的指针上衔接出一条细巧的链环,最末端坠着一只精致球上是青面獠牙的怪兽。下面有个古铜大鼎,鼎内插着三炷一人来高的香,铜鼎四周是一块比较开阔的青石地一直链接到对面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威严而空荡。
一位老者须发皆白,眼角和嘴的两边均匀伸展出几条深深的皱纹,但却满面红光正跪在大鼎前紧闭双眼默默的祷告着什么。
鼎旁边几个手持拂尘的小童远远的看到太子,慌忙跪下。
太子仰头沉默的看着高大的醒天仪,微微的皱了皱眉。
“这样站在这里仰望天空,就会觉得月亮与星辰离我们都不远。”太子站在醒天仪的顶端,星光下感觉天穹低得触手可及”
“变化每天都会有,只是,只是…”启芒欲言又止。
大国师启芒站在太子的右边,苍老的白发披肩额上已有皱纹蕴着褚红色的灯茫,显得那么憔悴,那么落寞。
“但说无坊。”太子看着那片星辰说。星河如带,似从天地尽头倾洒出一片光华,横贯整片天穹。
“今年的星辰走向格外怪异,本应不可逾越的两颗星子,竟然交汇了一处。西本的星光暗淡中透着焦灼的晦暗。”启芒接着说:“不是很明朗,按照星像学来说非凶则恶,属灾星。上次出现苍穹之眼的时候,才见明朗。”
不由自主的,太子的视线望向西北的一角。那里星光暗淡,确是都罩着一层淡灰的黑幕,沉寂中更现得凄凉,更现得惨淡。”
“即是凶兆,为何没有提前上报。醒天仪难道只是一个摆设?”太子的声音里有了些许的怒意。
“醒天仪在调试阶段并没有捕捉到新的信息,老臣不敢妄自菲薄。”
“不是醒天仪的问题吧“你能通过自身潜能感受到大自然的变幻,感应星辰大海的能量,已很久了吧?”
“老臣早在十年前就已达到二势阶段,进入灵远界。”启芒感觉到了太子目光的逼人压力,不由自主的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