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妮卡吃惊的道:“你知道那个法奸的行动消息?知道他什么时候在飞机上?”
胡兰畦微微一笑道:“法国人是很浪漫的,所以嘛,就比较好找。”
维罗妮卡略一思索就吃惊的道:“兰姐,你是不是随时都可以杀他?”
胡兰畦微微摇了摇头道:“那可做不到,需要有几天的准备时间。”
维罗妮卡凝重的道:“那希特勒呢?你需要准备几天?”
胡兰畦苦笑道:“我不是神仙,德国的情况不像法国,目前的徳国国内还类似于铁板一块,我没有能力在希特勒的活动范围内找到可以助力的人,直到目前都没有,不然我又怎会不杀这个该杀之人呢。”
维罗妮卡道:“如果我们的行动顺利展开,是不是就有这种机会了?”
胡兰畦轻皱双眉,无可奈何的笑道:“但愿能有那么一天吧,这世上啊,有做得到的事,也有做不到的事。”
维罗妮卡轻嚼着嘴里的点心若有所思,突然又抬头对胡兰畦一笑道:“姐姐,我很庆幸我们不是敌人,这个世界啊,有你这种人之后就更加可怕了。”
胡兰畦笑道:“你知道吗,我在10几年前与你的想法是一样的,对这个世界也充满了阳光般的向往,你比我幸运呢,我十几岁时就被指定去嫁给我的表哥,可我讨厌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也受不了他的折磨,就偷着从他那里逃出来了,并且到政府去申请与那个男人离婚,可是我想得太完美了,那个男人不但将我从政府抓回,还公开说我不守妇道,给我浸了猪笼,要把我淹死在河里。”
维罗妮卡吃惊的道:“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胡兰畦笑道:“姐姐命大,被一个老农从水里救出,我死过一次,就再也不算是他家的人了,所以在亲友的证明下,终与和他离了婚,去一所学校里当了个教员,后来,我又认识了我的第二个男人,可是姐姐这找男人的眼力实在是差劲,他是个小军官,却目光短浅心思狭碍得不像个男人,眼看着国运日衰,姐姐就打算去报考中央军校,可是他却不同意,还说只要我去,就要打断我的腿,我不但去了,还和他来了个一刀两断,就这样,姐姐终于当上了一个军人。”
维罗妮卡笑道:“分开的好,这种男人要来何用?姐姐,那你是怎么当上将军的啊?”
胡兰畦笑道:“这个将军啊,说来惭愧呢,几年之后我所寄于厚望的那个国之领袖却只专心搞内斗,把环峙在外的大敌视而不见,姐姐一生气,就做了很多触怒他的事,没想到啊,我这位领袖大人却把我驱逐出了中国,姐姐就只好到德国去了,在德国呀,姐姐也做了好多的事,结果惹怒了那位德国的元首阁下,把我关进了德国监狱,不过这也有好处呢,出狱之后姐姐写了一本在德国监狱经历的小册子,没想到还被人出版,听说卖得不错呢。”
维罗妮卡笑道:“姐姐,你那本书可不只是卖得不错呀,这个我是知道的。”
胡兰畦道:“最重要的是,姐姐当时穷得吃了上顿没下顿,有了这笔稿费,总算是有饭吃了呀,后来还因为这些文字上的东西结识了许多著名的大作家,高尔基先生也是其中之一,在先生去世时,我还有幸被请去送先生的最后一程,当时啊,我和先生的儿子儿媳捧着遗物走在前面,斯大林和莫洛托夫他们抬着棺跟在我们后面呢。”
维罗妮卡瞪着眼睛道:“我的天啊,斯大林都走在你的后面,这个少将给的低了呀。”
胡兰畦笑道:“姐姐的这个少将,可不是这样得来的呀,好啦,和你说得这么多也不知道你烦不烦,快去休息吧,明早我们去法国。”
维罗妮卡忙道:“等等,我问最后一个问题,姐姐,你这么漂亮聪明,现在……一定有不少男人在追求你吧?”
胡兰畦呆了一呆,随后边向楼上走去边道:“将军为何多憔悴,半为兰畦半为茜,姐姐这辈子呀,总是会碰到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缘份呢。”
维罗妮卡不解的道:“半为兰畦半为茜?兰畦是你,那个茜是谁呀?”
胡兰畦勉强一笑道:“也是个好女人,我累了,咱们明天见。”说罢脚步沉重的上了楼。
维罗妮卡目送着她的背影低声道:“男人,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真没想到这样一个人物也会被困在里边。”
雷震云在这个时间,已经开着大卡车到了德丹边界,正琢摸着要逃到丹麦去呢,其实德丹边界的守卫并不算严,甚至还很松懈,因为丹麦已经被德国占领了,现在的边境再也不是从前的情况,国门的问题不存在了,两边的百姓可以自行往来,但问题却不在这里。
丹麦虽然被德国占了,但这些北欧维京海盗的后裔可不是一般的有脾气,正面顶不住了,丹麦国王去了英国,但一大批不认命的丹麦人还留在丹麦没走,这些人平时都躲在山里,一有机会就跑出来挑铁道,拔电杆,水里掀翻火轮船,把德国驻丹麦的驻军搅了个头大如斗,想派出重兵清剿,却不料这些北欧维京人的腿脚极快,一有动静就全都跑到瑞典去了。
瑞典虽然不是轴心国成员,但却与德国有极大的互利关系,而且瑞典还和在北方的军事力量,所以连元首阁下,也一直不得不与瑞典保持着一种平等关系。
丹麦人可以逃进瑞典,可德国的士兵却绝对不能到瑞典去,尽管德国外交部队瑞典当局提出了无数次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