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秋心一沉,想要吩咐陈华的话没能说出口,急匆匆地往家里赶。
他老婆韦春花今年四十岁,一向身体不错,他今早从家里出来,也没见她有什么呀,怎么突然就得急症人就不行了呢?
陈春秋的家离公社也就三里路,他一路跑回去,只见家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大家是请医生来家里治疗,还是送去县里医院,意见不统一。见陈春秋回来了,就等他拿主意!
陈春秋跑进卧室,看到他老婆韦春花面色惨白,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大哥,怎么办啦,送县医院吧!”陈春秋的弟弟看着他道。
“不要再折腾了!我看还是请温大夫来看一看!你们都知道,他可是这里的神医,已经救活了好几个人了!陈家大哥被县医院判了死刑的,结果都被他给救活了!他要是说不行,就是不行了!”陈春秋的大哥老神在在道。
这个样子,确实也经不起折腾了,从这里去到县医院怎么地也得四五个小时。而且温子阳的确是大家公认的神医。
陈春秋没有任何犹豫:“快请温大夫!”
温子阳被人请来了,他给病人做了初步的检查,号了脉,蹙眉道:
“这病人很危急,必须立即治疗,我需要一个帮手!”
陈春秋立即道:“温大夫,你看这一屋子的人,你随便挑!需要几个都可以!”
温子阳摇摇头:“他们都不行,我的帮手只有一个人能胜任!”
“谁?你说!我派人立即将他接来!”陈春秋焦虑道。
“卫晖尔!”温子阳看着陈春秋,冷沉道。
陈春秋神情一愣:“卫、卫晖尔?”
温子阳站起身,就往外走:“你什么时候将她接来,我就什么时候开始救人!”
走出一里地,就有人追了上来:“温大夫!请你留步!”
温子阳站住。
“温大夫,我哥已经去公社接人去了,请你留步!跟我一起回去吧!”来人是陈春秋的弟弟。
陈春秋一听要接卫晖尔出来,就不禁有些担心。卫晖尔是个要立即执行的死刑犯,将她接出来,合适吗?
可是,他老婆的命不能耽搁。一家人都纷纷劝说他先救人,再说别的事情。
陈春秋没有选择,他亲自去公社布置,接人!
晖尔开始并不听陈春秋的话,她一个妄图颠覆政府的犯罪分子,有什么资格救人?除非无罪释放她。
但当她一听是做子阳哥哥的帮手,就知道子阳哥哥一定是在设计救她,她便走出了禁闭室。
陈春秋本想让人押着卫晖尔去,但绑着她的双手,防止她逃跑。但采取任何对策,晖尔都不依从,要绑着她,她就不去。陈春秋无奈,只好从派出所借了一辆吉普车,带着晖尔前去。
晖尔被带到了陈春秋的家,一下车就看到了子阳哥哥在等着她!
“子阳哥哥!”晖尔飞快地奔去。
温子阳面色淡淡,他牵着晖尔的手,非常冷静道:“晖尔,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们要救一个人!”
晖尔知道四周的人都在看着他们,她理会子阳哥哥的沉静,自己也立即冷静了下来,只是慎重地点了一下头。
两人去到屋里,看望了病人,一番检查后,两人单独交换了意见,形成了共识,着手治疗。
经过了他们三天日夜不分地抢救,韦春花有所好传,能够知道吞咽流食了,但仍是神智不清,没有苏醒。
……这是晖尔的华丽分割线……
那边,潘景美听了那个电话打过去,以为自己的阴谋就要实现了,十分兴奋,给了那人一百块钱,就一个人匆匆地往前走。
走了不到走三十米,就被一个老头迎面挡住去路。
这位老头鹤发童颜,双目炯炯有神,一眼就能洞穿人心的那种,让潘景美不禁心发慌。
“老人家,大路朝天,各人一边!你为什么要挡我去路啊?”
“这位女士,只见你红光满面,却应堂发黑,你是不是做了昧心的事情,恐有灾祸来临啊!”那老人直截了当地说道。
潘景美内心惊慌,但却态度强硬:“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好狗不挡道!让开!”
这个时候的潘景美觉得自己撞了邪:怎么会碰上这样一个怪人?她只想尽快脱身。
但,她走过去没多远就觉得身体发虚,等好不容易撑到了卫家镇,一下车,就倒在了地上!
卫家镇里大家都认得潘景美,她一倒在地上,就有人给廖嘉珍报了讯,也有人给温子阳传了话。
温子阳一听潘景美也一病不起,眸子暗沉:真是天助他也!都不用他亲自动手了!
廖奇强也被人从千里之外唤回。
那个半人半仙的怪老头也出现在了卫家镇,出现在了廖奇强的面前,他说:“你夫人的病我能治!她是心魔所缠,需去心魔,方能安生!”
廖奇强不知潘景美的心魔所为何事,他一下想到了卫中新,心里不禁愤恨交加。
待潘景美神智稍微清楚,就开始逼问起来:“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潘景美痛苦不堪,但就是不语。
卫家公社的书记和主任的老婆都突患恶疾,神志不清,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一定有什么冤情,有人要被惩罚。
廖奇强不信这些什么鬼话,让人找来了神医温子阳来探病,温子阳也是一脸困惑:“这不是单纯的肌体上的病症,而是心病!潘阿姨这是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