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干净,穿了一身好衣服,去见了马队长。
马队长看了看,摇了摇头说:“只能算是不脏,没臭味了。看你也没有什么再打扮的价值了。”
马队长领着我去见吕城主。
在一个幽静的房间里,见到了吕城主。
一般人在这种场合,会等吕城主先说话。
为了显示我的特点,我不等吕城主说话,就先说了:“你叫来弄啥?是不是见我功夫好,想给我升官?”
马队长闻声先斥责了我:“放肆。”
吕城主却不喜不怒地示意马队长不必动怒,吕城主说:“你说的不错,我就是想给你升官。不仅要给你升官,还要给你加薪。你心动吗?”
我说:“不好说。我想心动,但现在更多的是心惊肉跳。”
吕城主说:“为什么心惊肉跳?”
我说:“你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给我升官、加薪。”
吕城主说:“你说的很对。不是平白无故。”
我说:“不干。”
吕城主一点也不急,他想是没听见我的表态一般,他反而问我:“我看过你们的资料。你们兄弟三个。一个现在武将组,一个现在幕僚组,你们三个自称是大晋国朝廷要犯,成为要犯的原因是你们父亲写了一本史书。是这样吗?”
我说:“没错。”
吕城主说:“南都城虽然都说是一个中立之城,却还是大晋国的城市,南都城也是有官府的。你们三个真的以为成了我城主府的正式员工,就能不再受朝廷的抓捕吗?”
我说:“我们是这么以为的。江湖里很多人都是这么以为的。你们城主府这次招募,不是来了很多受大晋国朝廷通缉的要犯吗?”
吕城主说:“你们这些人可是给我出了一个老大的难题。把你们交给大晋国朝廷,也不为过。”
我吃惊的说:“你真这样想?”
吕城主说:“我是这样想过。不过,这似乎有损我南都城的声名,不利于我城主府继续招揽人才。”
我忙说:“对,对。声名最重要。”
吕城主说:“一般被朝廷通缉的要犯,都是有名号的,我怎么没听过你们兄弟三个的名号。”
我解释说:“那还不是因为我父亲惹怒朝廷的愿意是他写了一本史书,朝廷只是秘密通缉我们,对外是封杀一切有关我们的消息的。”
吕城主说:“这解释也合理。那你说的那本史书还有吗?”
我当即拿出一本给吕城主。昨天晚上我还在看这本书,早上起来随手揣进了怀里,想着要是过了今天也要每天在城主府里值班,可以用这本书打发时间。
吕城主说:“你怎么还随身带的有。”
我就说:“家父的心血,当然要随身带着。”
吕城主接过书,随便翻了一下,又将书还给我,对我说:“看来你说的不假。”
我说:“当然不是我编的。”
我心里其实是想:“没错,不是我编的,是大力编的。”
吕城主说:“你想不想这本书刊行天下?”
我说:“不想。”
吕城主有些惊异,问我:“为何?”
我说:“怕麻烦。”
吕城主又问我:“你不想接受我给你的升官、加薪,也是因为怕麻烦?”
我说:“是啊。”
吕城主说:“你还没听我说我要你作什么。”
我说:“那我就先听听好了,要是简单,我也就不介意你给我升官、加薪。”
吕城主点点头,又问我:“你武功不错,哪学的?”
我说:“一个一脸沧桑的大叔。”
吕城主说:“具体的呢?”
我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山上打猎,落入山崖,遇见的这个大叔。”
吕城主说:“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有真的,有假的。”
吕城主说:“哪些真?哪些假?”
我说:“我师傅是一个一脸沧桑的大叔,这一点是真的。别的都是假的。”
吕城主说:“那真的是什么?”
我说:“我不是说了,真的是我师傅是一脸沧桑的大叔。”
吕城主说:“我是问你是,你这个师傅究竟是什么来历,你怎么拜师的。”
我说:“不能说。我师傅不让说。”
吕城主说:“为什么不让说?”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师傅让我不要说的。我遵命就行了。”
吕城主说:“你师傅是隐士吗?”
我说:“不是。”
吕城主说:“你师傅有名吗?”
我说:“当然有名字。”
吕城主说:“我是问他有名气吗?”
我说:“有一些吧。”
吕城主不问了。
马队长说:“你师傅怕你这个徒弟行走江湖时给他丢人,才不让你说的吧。”
我说:“很多人都是这样说。我现在也有点相信这个说法了。”
吕城主问马队长:“昨天你也见到牛三出手了。你认为牛三的武功怎样?”
马队长说:“牛三的武功只能有不可测来形容,也不一定是深不可测,他出手随心所欲,难以看出究竟如何。”
吕城主说:“你跟他比呢?”
马队长说:“我应该也不是对手。”
吕城主说:“我们城主府里可还有人比他武功更高?”
马队长说:“据我所知,是没有了。”
吕城主说:“那就是没有了。护卫组的里两个武功顶尖的高手,昨天都被他羞辱了。”
我说:“真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