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王猛是一个狂躁耿直伙,就好像已经对王猛没了杀心,但王猛做出的事情还是依然令大力觉得头疼。
虽然很多人都可以对王猛之事漠不关心,甚至是假装不知道,但大力对这件事情却又不得不管。
大力的父亲是衡阳府的知府。
扎根在衡阳城内的衡山派,是江湖中一个举足轻重的超大门派。
衡山派作为一个超大门派,一向是连知州的面子都不太给,但因张知府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衡山派反而有时会对张知府言听计从。
大晋国内有许多的超大门派,许多地方官员都面对着如何与这些超大门派相处的问题。并不是所有的地方官员都像张知府这样有本事,他们或是因为追求利益而成为这些超大门派傀儡,他们或是因为追求进步而与这些超大门派直接站在了对立面。但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本事,最终的结局也多半是成为可怜的牺牲品。
张知府从来都不遮掩自己与衡山派的关系,但是因为张知府很有本事,朝廷也没有因此就把张知府视为与江湖门派勾结在一起的叛徒,而是把张知府看做一个能驯服江湖门派的地方官员,这种地方官员太难能可贵,唯一的遗憾就是张知府并不是一个变法党人。
因为张知府有这些特征,在王猛这件事情上,张知府若是不闻不问,漠不关心,那才会让人觉得异常。
这就是大力为何会整个湘州的大官员,只有他父亲张知府可以介入王猛这件事情。
虽然王猛所做的第二个案子,是杀了松阳府下辖的明州县的知县,但松阳府知府也绝对不应该对这个案子有太过积极的表现。
松阳府知府姓孟,全名叫孟利鹤。
孟利鹤这人我也听过,只是没想到他现在已是知府。
孟知府是一个让大力很讨厌的人,但实际上,大力根本没有与孟知府见过一次面,过一次话。
大力会讨厌孟知府,完全是因为被人耳提面命得多了。
经常在大力面前提到孟知府的,是大力的母亲。
大力时候,大力的母亲会,你看人家孟利鹤,学习多么用功,虽然赋一般,但每次考试成绩都很不错,你再看看你自己,就知道玩,真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赋。
大力的母亲其实也不认孟利鹤这个人,她只是听过孟利鹤的事迹。
孟利鹤与大力是同龄人,只是京城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孟利鹤的时候,有一年雪下得非常大,孟利鹤就在这一年出名了。
大雪封门,所有人都出不得们。
京城里一个久负盛名的诗人却想在这大雪出门,寻找作诗的灵福
这位大诗人就是在当年有当代诗圣名号的宋义成。这种被称作当代某某的人,总是在死后面临称号的尴尬。宋义成死后,当代诗圣的称号有给了另外一个还活着的诗人,而诗圣的称号永远只会属于杜甫,不会属于宋义成。宋义成死后,就只有一个伟大诗饶评价。
不过,在当年,宋义成是大晋国内最想有权威的诗人。宋义成写出的每首诗,绝对会被评价为大晋国最优美的诗篇,别人写出的诗,只有得到了宋义成的好评,才能算得上是一首好诗。宋义成能享有这种权威,不仅仅是因为宋义成很有才华,更是因为宋义成是当年的诗人管理协会的会长。
宋义成出门是想要寻找灵感,但灵感还没找到,就先发现了一件蹊跷事情,门口的雪地上写满了自己的诗。
宋义成出于好奇,就顺着这雪地上的字迹,一路找寻,就找到了一个正拿着树枝弯腰在雪地上写字的少年。
宋义成就问这少年:“你为何要在这雪地上写字?”
这少年:“我是为了练字。”
宋义成又问这少年:“为何非要在雪地上练字?”
这少年:“我家中贫寒,父母供我上学已是不易,更买不起多余供我练字的纸墨。我见这雪白如纸,就想到可以在雪地上练字。”
宋义成又问这少年:“练字如此重要吗?”
这少年:“字如其人。”
宋义成又问这少年:“你为何要读书?”
这少年:“为考取功名,为光耀门楣,更为明事理。”
宋义成又问这少年:“既然是练字,为何好默写宋义成的诗词?”
这少年:“宋先生的诗词,是我见过得最优美的诗词。”
宋义成又问这少年:“你可读过杜工部的诗?杜工部的诗与宋义成的诗,相比若何?”
这少年:“杜工部号称诗圣,宋义成先生有当代诗圣的称号,这其实对宋义成先生非常不公。”
宋义成问:“为何?”
这少年:“杜工部能有诗圣称号,只是因为他早生了几千年而已,若是杜工部与宋义成先生出生在同一个年代,那么诗圣的称号一定是宋义成先生的,而不会杜工部的。”
宋义成最后问这少年:“少年郎如何称呼?”
这少年:“我叫孟利鹤,家住大田园胡同。”
宋义成告别了这少年,回去之后就为这少年赋诗一首。这首诗全文如下:
雪中偶遇少年记
孟家有少年,
无利也早起。
云间鹤飞行,
雪中少年美。
这分明是一首狗屁不通的诗,但却被当时的诗人们赞为绝美的诗篇。当时的诗人们,为撩到宋义成的认同,也纷纷写起了赞美孟利鹤的诗篇。
孟利鹤就因此而名声大噪。
虽然大力这诗狗屁不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