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瑾第三次一头黑线:郝富佑,你果然是个合格的商人啊,够无耻!
什么我和有钱,一起同窗嫖娼的?
同窗倒是真的,嫖娼什么的我,我不就是指导了清纯小,如何逢场作戏、如何应酬寻欢呃,这好像的确不是啥值得骄傲的事儿。
“那大略就这样说定了,有什么细节,你以后就找秀儿和丁逸柳去谈。县里的科考快到了,这些时日,我要在家安心备考了”
何瑾赶忙转移了话题。但一旁的姚福,却还记得自己的职责:“何官人,你还是先别想着科考了。锦衣卫的事儿,你总得去一趟吧?”
“哦,对”何瑾一拍脑门儿,道:“光想着谈生意了,都把这事儿忘了。走吧,赶紧打发了他们完事儿,真是的”
说着,何瑾便一马当先地走了出去,让后面的姚福和郝富佑都看傻了:这何官人,脑子是进水了吧?锦衣卫何等凶名赫赫的存在,你竟然如此不放在心上?
可想不到,何瑾是真的刚。
来到签押房后,对着那位轻轻啜饮着热茶,一副饶有兴致打量自己的孟文达。他只是搔了搔脑袋,一脸迷糊地回道:“什么白莲教匪,我怎么没听说过?师父,师爷,你们听说咱磁州闹匪患了吗?”
姚璟和陈铭顿时就惊了:小子,锦衣卫面前,你也敢装聋卖傻?
孟文达似乎也没想到,何瑾如此胆大包天,茶水一下灌进了气管,呛得他咳嗽起来:“小,小子,我们一直混在灾民当中。你抓白莲逆匪的时候,我等可都亲眼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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