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懂知易行难。这邪教逆匪向来隐匿民间,查无可查,又如何铲除?”
一说起这个,孟文达便更加痛心疾首,道:“就算能寻根溯源,找到他们贼穴所在。可我大明良善百姓已受邪徒蛊惑,犯下谋逆大罪这,这一旦惩治起来,恐怕就是人头滚滚呐!”
“杀,杀了?”何瑾一听这个,顿时也急眼了:“杀了干什么!不o了而已吗,至于把人家都杀了吗?”
“既然白莲教给蛊惑歪了,咱再给洗回来不就行了?非但洗回来,还能让他们成为义务宣传员,大力阻止其他百姓受其蒙骗,这难道不好吗?”
听着何瑾这番简单的话,孟文达不由露出了悲悯的苦笑,道:“润德,假如真能如此,自乃我大明之幸事。可你不知道,那邪教蛊惑甚于洪水猛兽,一旦沾染,誓死不回头”
说着说着,孟文达的语气自动地就低了。
他眼色迷惑地看向一旁的何瑾,不由纳闷儿道:“润德,你在这白莲教分舵里,也呆了两日吧?”
“嗯。”
“那你听过他们宣讲的教义吗?”
“听了啊。”何瑾不由微微一笑,那拿出了两枚极乐丹,道:“而且,xo教育不成,他们还给我来了药物控制”
“那你怎么看起来丝毫无恙!”孟文达这就震惊了!
要知道,他查办邪教一案来,可见过太过被xo的教徒了。尤其这种被药物控制的,更是脱离了白莲教便痛不欲生,打死都不回头的!
何瑾却忍不住笑了,没回答孟文达这个问题,而是言道:“孟大人,还记得鼓山煤矿里的那些白莲教徒吗?你难道忘了,他们后来也都变得正常了吗?”
孟文达闻言,不由雄躯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了何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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