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眼珠一转,虽然懊恼,但也知何瑾说的没错,只能抱怨道:“何千户,有时孤挺烦你这么算无遗策的”
“那等微臣靠着这算无遗策,捞来大笔银钱跟殿下分的时候,殿下又是个啥感想?”
朱厚照闻言,顿时转怨为喜,一拍何瑾的胳膊,道:“那真真儿是极好的!何千户,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回去好生准备”
何瑾就愣愣地看着朱厚照,总觉得看到了十一岁的自己:这才多长时间啊,就把大明太子给教成这幅德行了!
怪不得满朝公卿要上奏弹劾呢,自己可一点都不冤!
到了下午的时候,沈秀儿带着丁掌柜及一众账房伙计,就去了宝鼎铜行。
张延龄却看着娇滴滴的沈秀儿,不由一脸的恼怒:“简直欺人太甚!我等堂堂陛下钦赐的寿宁侯和建昌伯,正经的皇亲国戚。”
“何瑾区区一个虚衔锦衣卫千户,竟然只派了一介妇人前来,还是个妾室,分明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可张鹤龄却一下拉住了张延龄,道:“你乱叫什么叫!”
明面训斥了一句后,他才小声说道:“你懂个屁,何瑾如此轻敌,才是我们的机会。一介无知妇人,她能懂个什么!”
张延龄一听,不由又双眼一亮。
可不料,沈秀儿这会儿也微微一抬眼皮子,淡淡地来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就退下了,二位国舅爷等相公有暇时,再售卖铜料吧”
言罢,沈秀儿是转身就走,一点都不犹豫。
顿时,张家兄弟又愣了。
他们隐隐觉得:何瑾身边的女人,好像也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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