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魏国的勇士,眼下勿忧也勿惊,白莲社杨社长心系大魏国百姓,为大魏国百年大计自是千秋万代。白莲社为魏国,拉基阿路;白莲社,拉基阿路!……”
“白莲社,拉基阿路!白莲社千秋万代!白莲社,拉基阿路!白莲社千秋万代!白莲社,拉基阿路!白莲社千秋万代!……”
“……”
步六孤沙木耳一阵激扬的疾呼长唤就似见着了一望无际的麦田,早晚都会变成雪白的馒头;又好似看见了一车又一车的金银珠宝,这就是要升官进爵的前奏。
毕竟,十年前步六孤父子漏走了燕王府一家人,后来拓拔子推在北山关谋反不成又受牵连。
故而,“黄金八部”步六孤一部受冯太后冷眼,如今好不容易攀上了杨恩的高枝,又如何能再一次失去重兴步六孤一部的机会呢?
步六孤沙木耳瞅了一眼数百狼皮帽,好似打了一身激扬的鸡血,热血一涌极速奔上了百会穴。
步六孤沙木耳旋即弯刀左右用力又一挥,三角旗一扬,声如洪钟又道:“上香拜社,一朝入白莲社,必能早日得见完美世界。……”
步六孤沙木耳旋即弯刀入鞘,三角令旗毕恭毕敬放于案上,径直燃上三根清香持于胸前。
数百狼皮帽毕恭毕敬于胸前同样缭绕了三根清香,目不斜视就只等步六孤沙木耳一声令下。
步六孤沙木耳率先正了一正身子,接着又抬头看了一看天色,之后又与左右站立的狼皮帽使了一个游离的眼色,径直扯开嗓子厉声大呼道:“上香拜社,礼始!——”
“白莲社杨社长急急如律令,恭迎诸位白莲社弟子:一拜天、二跪地、三叩上香拜社。……”
步六孤沙木耳字字珠玑,数百狼皮帽手持清香三拜九叩、撞地有声,好似见着了堂上十八辈祖宗。
三拜九叩之后,一旁的狼皮帽引着数百支清香一个又一个插入铜鼎香灰里,接着又守候在原地。
之后,狼皮帽又排上了一碗叠一碗黄纸烧成了灰的上香拜社酒。
陶碗里的黄纸有燃尽的、有半燃尽的,还有一绺青烟夹杂零星火苗的。无论怎样,都将入了眼前这数百白莲社弟子肚子里去。
步六孤沙木耳又瞅了一个个陶碗,径直高声又道:“礼始!——”
“白莲社杨社长急急如律令,白莲社各位弟子:喝了上香拜社酒,从此相见是道友;喝了上香拜社酒,不饮五石散兑酒;喝了上香拜社酒,完美世界手牵手。……”
步六孤沙木耳字字珠玑又一言,数百狼皮帽把住陶碗就似看见熊掌羹、又似饮了羊奶,张嘴下肚都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
劈啪、劈啪,……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碗不摔地碗不碎。人声夹杂着陶碗破碎声又骤起了一阵惊叹。
“哪咕叻,哪咕叻。……”
“拉基阿路,拉基阿路。……”
步六孤沙木耳看数百狼皮帽的这一副神情,一时也心花怒放。
步六孤沙木耳接着镇定一言,字字珠玑如有千钧之力,大呼一声道:“上香拜社已毕,礼成!”
陈静策马疾驰道:“十年不见上香拜社,白莲社规矩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