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终于平安渡过这一晚了,大家神经紧绷都没睡好觉,赶紧收拾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昨天晚上楼下的街道总是有人在走动,三更半夜也有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搞的大家都不敢睡。
现在白天了,差不多九点的样子,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古镇的人,有来游玩的人,所以这个时候是最安全的,大家收拾东西,然后冲出去,一副要杀出一条血路的架势。
情况比较复杂,大家都觉得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只不过顾凡回头看了看那老人家的店铺,这一次没看到这个老人家真的有点不甘心,等于是什么情报和信息都没有到手,回去还是处在被动的局面。
走着走着,突然顾凡看到人群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侧过身的样子更是熟悉,但很快就被人群给遮掩了,却在顾凡的心中像点亮了希望一样。
“你们先走一步,我马上就回来。”顾凡说完就追了过去,其他人也一阵莫名,不知道顾凡要做什么,很是为他担心。
“我也去!”陆依也追了上去,有他陪着顾凡,只要顾凡不乱跑的话,不太会发生什么意外。
在人群中,顾凡加快到了脚步,但那个身影就像和他捉迷藏一样在大街小巷兜兜转转,搞得顾凡废了半天劲也没有缩短多少距离。
“顾凡你等等我,你跑那么快干嘛,当初你追林汐的时候也没这么猴急啊。”陆依一边追一边喊,紧赶慢赶终于是追上了顾凡的步伐。
一路追下去,周围的人越来越少,而且在这小巷中环境也越来越陌生,陆依有点担心了,就提醒一下:“如果我们不想成为第八第九个失踪的人,我们还是赶紧掉头吧。”
“相信我,我们不会成为第八第九的,因为我们没进去过那间密室。”不知道为什么,顾凡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个密室,那张图纸,那几个消失的同学,一切都是有关联的。
两人追到了一条小河边,这里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少,只看到一个老人家坐在河边,一边悠哉喝茶,一边在那里装模作样钓鱼,不就是要找的人吗?
就像是如获至宝一样,顾凡和陆依走过去,刚刚是背影还不好确认,现在走到面前,真的是那个老人家。
而看到顾凡和陆依追了过来,老人家笑了,满意点点头,正当他要开口的时候,陆依率先开口:“不准说得含糊其辞,不准说得高深莫测,不准说得很隐晦,请说人话,简单直接表达中心意思,不然别怪我扑上来咬人。”
“你们……”老人家一时语塞,陆依又说了一句:“如果你有什么不方便说,那么可以写下来吗,笔和纸我这边可以免费给你提供。”
“我……”老人家还想说,又被陆依打断了:“要是没什么说的,直接送点有价值有线索的东西也行,我们不贪心,只要你给就行了。”
顾凡实在听不下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老人家你别听他的,我这一次是特意来找你的,相信你也预感到我们会回来找你吧。”
对此,老人家点点头,笑着说了一句:“说实话,我没有想过你真的回来找我,我不知道你发现了什么才会下定决心重返这个地方。”
“就是那幅画。”顾凡将那幅画拿了出来,接着说了一句:“那幅画是不是和外域的某国有关联,我给我这幅画,是不是告诉我,发生的这一切事情都和这个外域国家有关系。”
听了这话,老人家只是笑而不语,然后凝望着钓鱼竿,继续扮演那副高声莫测的样子。
这下陆依急了:“顾凡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上去咬他,太会装模作样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们现在有求于人。”顾凡好不容易安抚了陆依,然后回头和颜悦色对着老人家说:“不好意思,老爷爷,晚辈不才,还请多多指教。”
“指教什么啊,我能说得都说了,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不能给你的,你也抢到手了。”说完这句,老人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的时候要把鱼钓上来就要有诱饵,而钓鱼的乐趣就在于耐心等待鱼上钩的一瞬间。”
“又来了!”陆依一拍脑袋,感觉头疼,这个老人家就不能痛痛快快说清楚吗。
顾凡好好想了想,然后掏出了昨晚得到的钥匙,沉思了片刻,接着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顾凡居然将那破铜烂铁一样的钥匙丢进了河里。
只看到扑通一声,陆依看傻掉了:“顾凡你干什么,乱仍东西,太污染环境了。”
顾凡则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而老人家也只是笑了笑:“我昨天丢了一条鱼,我怀疑是一只野猫干得,但是我不知道这只野猫在那里,但是我听说我家邻居昨天见过那只野猫,于是我就向我家邻居打听,但是不巧的是,我家邻居搬走了,但是他家里有一笔记,详细记录了那只野猫出没的地点,而我遵照这笔记找到了那只野猫,也找回了我的鱼。”
“额,虽然没听懂,但还是要谢谢老爷爷你了。”说完这句,顾凡转身就走,但是陆依还是不依不饶:“我说老爷爷,如果每次你说话都能直接一点,我一定会发扬尊老爱幼的精神,说实话,我最擅长尊老爱幼的。”
顾凡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拉起陆依就走,弄得陆依一阵牢骚:“干什么,我正在和这个老爷爷亲切友好交流呢。”
顾凡一边走一边小声说:“你难道没有注意周围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