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上,我即刻修书一封,你速速北上至剑阁,将此书交付于句扶将军手上!”陆黎边说着,一面伏案书笔。
陈记抱拳领命,又问:“大哥怎突然想起要同句将军联络”
陆黎仰首瞥了陈记一眼,解释道:“当今之下,以我陆家军,虽能抵抗黄皓,但不能久持,此事终得解决,到那时,定是以谋反罪杀我兄弟,如此一来,数年心血,毁于一旦!”
“大哥的意思是,句将军会替咱们说话”
“自然。”正言着,陆信塞给陈记,嘱咐道,“汶上,拜托了,速去速回!”
陈记领命而去。
陈记离去后,陆黎又看向李霜,道:“云起啊,曾经你我在姜维将军帐下共事,上将军颇为赏识你,还需你亲自跑一趟汉中,将此事详细告诉卫将军啊!”
李霜拜了拜,拱手道:“李霜定不负大哥重托!”
言毕即出。
于是李霜也离了去,同陈记一道北上。
陆黎又叫朱羽往荆州方向去,传达罗宪。
最终,府中仅存陆黎,宗理二人。
“子椧啊,你看我做的可还有什么不妥”陆黎问道。
宗理背手笑笑:“将军做的十分缜密周全,万无一失。”
陆黎这才舒了口气,叹道:“如今之天下,强者生,弱者死,手上无兵,即为蝼蚁一般,任人践踏!”
宗理问道:“莫非真到了这般不可逆转的局面吗”
陆黎叹道:“子椧,你不知情,朝中之事,可比涪城的地头蛇要狡诈的多。”
宗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道:“依在下所见,此刻更应该表现出涪城往日的模样,使世人观之无异,则可显得处乃是那黄皓心存鬼胎。”
陆黎听罢,赞道:“还是子椧想的周全,待会你便吩咐下去,除了军务,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要变!”
宗理遂拱手拜道:“遵命。”
再说刘政退到了广汉地界,心中愤然难平,立马写了一封信,令亲信快马送回成都。
晚间,黄皓收到来信,打开一看,大怒,其间写着陆黎的“种种罪责”!
如私自屯兵,已有三四万军力!
如更改朝廷之制,怂恿商人四处行商行骗。
如对抗朝廷旨意,对来使不敬,反而予以羞辱!
如扩张势力,徐图篡逆朝廷!
这写的黄皓慌到了极点,如若真如刘政所说,那么陆黎就是一头时刻盯着自己的狮子!
但偏偏事与愿违,刘政纯属满嘴胡言,所谓私自养兵,举国汉军都不过二十万,一个涪陵就四五万啦
其他的就更扯,刘政先涪陵都没能进去,却满嘴胡言,因为他知道,黄皓希望听到这些话,不伦真假,怎么说都是剿灭异己的一个好理由!
黄皓于是揣着这书信连夜进宫面见刘禅,来到刘禅的寝宫里,黄皓满头大汗,故作哆哆嗦嗦的样子,呈上此书,道:“陛下!此乃我之亲信聪涪陵探来的情况!”
刘禅摊开来看,看到一半就气的不行,一怒之下撕毁了那张纸,大怒道:“还不快拿下陆黎,押回成都!”
黄皓就势挑拨道:“陛下!此绝非易事啊,陆黎手底下有一支陆家军,此军队只认陆黎而不顾陛下你啊!”
刘禅已经是气的大气直喘了,喝道:“寡人拨三万精兵与你,三日之内,拿陆黎回成都!”
黄皓含笑而拜退。
没成想,刘禅就这样相信了一封书信,尽管里面的数据,差之太多。
然而有一个东西还真被刘政给说中了,那便是制度改革。
陆黎在涪陵所使用的政策,同东汉有些不同。
陆黎是一个进步的古代人,封建制度毕竟还是存在较大缺陷的,重农抑商,较大地抑制了经济发展,所以陆黎秉承的是农商皆本的原则。
总之一句话,这场因陆黎引起的汉室风波,自刘政的入侵,拉开了序幕。
次日晨,刘政提兵三万,再度兵临须水。
须水城关外,刘政黑甲黑袍,耸立在阵前,这一天,他底气十足!
“城楼上的鼠辈!速开城门,把你们的陆黎交出来,则免你们不死!”刘政高呼道。
文戈于城头回应道:“手下败将,却是忘了昨日之痛汝可速退,否则休怪我军无情!”
刘政大怒,发誓要一雪前耻,于是下令:攻城开始!
这一声令下,官军们还真的一齐杀向须水!
文戈叹了口气,右臂挥下,事先藏好的弓弩手齐出,一齐射向城下之军!
顿时,走在最前方的官军悉数阵亡,后续军队也被射的人仰马翻!
刘政大怒,点兵五千,搭建云梯攻城!
文戈细思认为,应该使刘政误以为城内守军充沛,于是带着近两千军士上城墙,轮番射击!
刘政攻击受阻。
同时,前方战报被火速送往各地。
涪城,将府内。
“报!须水文将军已然同官军打起来了!”一哨骑来报。
陆黎,宗理对视一眼,宗理不禁失声笑道:“大人真乃天人,此等大事都能料到!”
“官军有多少人”
“三万!”
哨骑一字一顿道。
言出,陆黎宗理不禁呆住了,陆黎更是气愤不已,愤恨地锤了一下桌子,骂道:“定是那刘政无中生有,使得陛下彻底误解了我陆家军”
“前方激战正酣,大人还是早拿主意为好啊,在下听说,德安可是只有
陆黎点了点头,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