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辰倒是显得有些不屑,不但心无半点愧疚之意,反而冷笑一声,讽道:“你技不如人,怎地怪起我来了”
言着,大锤砸向陈记,陈记仓促一档,虎口震得生疼,马儿连连后退几步,整个人陷入被动。
刘政万分想取陈记性命,于是趁着陈记缓冲的瞬间,拍马而上!
“贼将!看刀!”刘政舞起战刀,自侧目杀向陈记。
陆黎顿时大怒,夹马而上,一杆尖枪呼啸而上!
凌厉的速度在风中划出了“呼呼”的声响刘政本以为自己速度够快,能够一举拿下陈记,谁知陈记铤而走险,勒住鞍绳,整个人往侧目一偏!
连人带马栽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如此却躲过了刘政和曲辰的夹攻!
陆黎杀到,一枪挑开二人!
刘政,曲辰不禁勒马后退了几步,同陆黎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后,对视一眼,暗暗颔首,示意左右夹攻!
曲辰会意,怒喝一声,夹马自左翼杀上,以举身之力,猛然砸下!
同时,刘政也夹马自右面舞刀砍来,一来一回间,看似空旷的原野上几近完全被血刃所封锁!
刘政暗暗一笑,暗忖陆黎此番不死也残!
陆黎并没用做什么触目惊心的大动作,只是勒马迎面撞向抡着大锤的曲辰,曲辰大喜,误以为陆黎已经束手无策,谁知正要接兵之时,陆黎侧身闪过那一锤,整匹马斜角冲出,顿时转了个方向,奔向刘政!
曲辰大惊,无奈锤已下,百斤大锤,再次进攻需要花些力气,看着陆黎杀向刘政,曲辰无力解救
刘政大惊,抽刀以迎,陆黎尖枪已至身前,轻轻上挑,刘政手中之刀顿时握之不住,在一股强大的升力下抛向空中!
刘政大惊,不敢伸手去夺,陆黎双手握枪,往左一别!刘政立马惨叫一声,载到在地
曲辰大怒,拍马来战,陆黎则丝毫无畏,调转枪口迎向曲辰,一套连环快枪打得曲辰的重锤难以施展
刘政则趁机躲到阵中去了。
“啊啊啊!”
曲辰哀鸣三声,见打不过陆黎,于是只管打陆黎胯下之马,陆黎哪里肯任你去打一杆长枪在手,犹如蟠龙在世,那七尺之尖枪,在其手中如同有了灵性,被使得出神入化,毫无破绽。
本以力量著称的曲辰讨不到便宜,于是相出一阴招,勒马而走。
陆黎见曲辰逃窜,料定其有诈,但又不肯放过他,于是催马慢进,想看看这家伙卖的什么药。
果不其然,那曲辰正急进着,猝然回首,怒喝一声,右手从腰间摸出一短刃!
那短刃被甩了过来,速度飞快!
陆黎一怔,挥枪击落那暗器,心中不禁有些愤恨,怒道:“你这贼厮,本将不取你性命,乃是见你饶有功底,能为我大汉一将,今日一见,不曾想竟是如此下作之人!”
“陆黎!你少废话,如不是你运气好,刚刚你便要死在这!”曲辰回身骂道。
陆黎暗自叹了口气,仰面看了看这个不思悔改的年轻人,手中的钢枪不由得攥得老紧,吟道:“既然至今你仍旧助贼篡逆,休怪本将无情。”
曲辰大笑,嘲讽道:“你以为你是何人你不过是一地偏将,不要以为自己攥着枪就是赵云,依我看来,你不过是一个恃才自傲,背反朝廷的小人罢了!”
陆黎忍不住哀笑两声,猛然抬头,血眼直视曲辰!同时愤然一吼:“陈记!擂鼓!”
阵前的陈记刚刚缓过神来,被这一吼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连忙下令众将士呐喊助威!又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陆黎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完了”
“拿命来!”陆黎扬起长枪,夹马而上。
曲辰抬起双锤与之对抗,没出五合,陆黎一个弹枪击飞了曲辰左手之锤,曲辰大惊,紧接着,伴随着空气直流之呼声,陆黎的枪尖眨眼而到!
曲辰一怔,脑袋顿时陷入休克,那一瞬间,他觉得世界都黑了下一秒,一杆尖枪刺入了自己的胸脯
所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可怜的曲辰,顶着巨大的痛感,最后俯首看了眼刺入自己躯体的那一杆银枪,又不甘心地盯着陆黎,面色狰狞地扭曲着,却又说不出话,嘴里不住地往外涌着鲜血。
陆黎眼睛微闭,眼神犀利地看着这个使锤的曲辰,心下一狠,将长枪抽出!
刹那!曲辰的胸口溅射出一摊鲜血,整个人哀伤地嘶鸣了一声,翻身落马倒地涌血而亡
刘政见了,大惊失色,连忙吩咐七名部将道:“你等!速速上去拿下贼将!”
七人领命,一齐杀上,刘政还不放心,为了给他们鼓舞士气,刘政扭身喝道:“快快擂鼓助威!”
鼓手刚准备擂鼓,忽然眼睛一直,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干什么!本将命你重重擂鼓!”刘政咆哮道。
“将将军,七位将军恐怕,已经听不见鼓声了。”那人颤颤巍巍地说道。
刘政一惊,猝然回首,只见偌大的战场上已经躺着八具尸体了。
“这是个什么怪物”刘政叹道,只见陆黎一天提着银枪,屹立在阵前,威风凛凛。
正是进退两难之际,刘政的后方突然出了问题,先是望得后方阵脚忽然大乱,却又有一传令兵奔来,慌慌张张地说道:“将军!陆军攻袭了我军川口大营!我军粮草军械尽数被毁!”
“什么”刘政大惊,他望着一脸泰然的陆黎,忽然明白了什么,顿时气的大吼,“陆黎!你这个老贼,老奸巨猾!”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