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魏织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燕枢夜道:“你想让太子惦记你?”
魏织道:“不然呢。”
燕枢夜道:“所以你对太子有什么心思?”
魏织道:“没什么心思,王爷,你这么在意做甚?”
燕枢夜道:“本王自然在意。”
魏织看他:“所以为什么?”
太阳大,晴空万里,那昨日前日覆的雪都化了,但天还是很冷的,两人就站在那儿,景王爷的脸分外惹眼,燕枢夜忽然沉默了。
这突然的沉默,让魏织奇怪的看向他:“王爷?”
燕枢夜道:“不知道。”
魏织:“嗯?”
燕枢夜看着魏织的眼睛,道:“本王不知道为什么。”
魏织脑后滴汗,摆摆手要走:“行吧,您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走了。”
燕枢夜道:“等一下。”
魏织:“王爷还有吩咐?”
燕枢夜道:“你要回府?”
魏织点头。
燕枢夜看她:“你不是重病了吗?”
魏织愣了一下,赶紧捂着心口咳嗽:“哎呦,哎呦不行了,得赶紧回去躺着。”
燕枢夜哭笑不得道:“走吧,我送你回府。”
魏织捂着心口看向燕枢夜的马车,想了想,点头道:“有劳王爷了。”
燕枢夜没说什么。
回了府,魏织没看到南门墨池和那个姑娘,有些担心时,就看到南门墨池和那姑娘跟着南门雨来了。
魏织看他们三人的样子,有些警惕起来,自己不会得走了吧?
南门雨进来坐下,南门墨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那姑娘也就低着头什么也不说,一直安安静静的。
看起来南门雨和南门墨池好像闹了什么不愉快,南门雨喝了盏茶,然后道:“娘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东西了,你还要走!好!你走吧!”
南门墨池不说话。
魏织也不说话。
谁都不说话了,南门雨一个人开始愤怒。
过了会儿,魏织道:“我去看看夫人的眼睛。”
说完,就走了。
南门雨愣了一下,跟了出去。
南门墨池不明所以,也带着那个姑娘跟去。
魏织去了定国候夫人的院子,然后和定国候夫人说了会儿话,就给她把了一下脉,看了看眼睛,写了副药方给管家去抓药,定国候夫人不觉得自己的眼睛还能好,但是这是南门墨池的心意,是自己儿子的孝心,所以定国候夫人就算认为没用,也是很高兴的受了,她拉着魏织的手说了很多话,南门墨池在旁站着,南门雨也在,看着定国候夫人如是,南门墨池心里也不是滋味起来。
七日后,定国候夫人的眼睛竟是好了,定国候不敢置信,更不敢置信的是定国候夫人,南门雨也没想到自己母亲的眼睛还能清明,南门墨池看着定国候夫人高兴的样子,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
定国候府高兴热闹起来,定国候第一次没有瞪魏织,又等了几日,南门墨池要和那姑娘走了,南门雨气得不行,魏织不说话。
也没什么可说的。
南门墨池确认了魏织没有恶意,便道:“我们应该不会再回来了,我爹娘就拜托你了。”
魏织道:“不行,你还是要回来的,我不会一直待在这里的。”
南门墨池听了疑惑:“为什么?”
魏织道:“总之,你还是要回来。”
南门墨池想了想,道:“若再回来,也要两三年后了。”
魏织听了,道:“那时候正好。”
南门墨池便带着那姑娘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那姑娘愧疚的看了一眼侯府,最终也是没说什么。
魏织‘病’好了,得去当值,天寒地冻的还得在皇宫里转悠,太子连影子都看不到,这天,皇帝忽然下旨,让魏织担任太子近前侍卫,保护太子安慰,于是正感无聊的魏织,顿时心中一喜,太子近前侍卫?这个好,看来秦公望这老家伙办事还行。
当然,主要肯定是因为我厉害,不然,皇帝是不会让我去保护太子的。魏织想。
旨意刚下来,魏织就听说了一件事,然后微妙了。
太子遇刺了。
太子遇刺?
魏织明日去东宫当值,今日下了值就去了秦府,秦公望也刚下值归来,看到魏织,就道:“门主,您怎么来了?”
魏织让他不用多礼,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道:“太子近前侍卫是你助力的吧。”
秦公望点头道:“是。”
魏织嗯了声,继续道:“太子遇刺呢?”
秦公望道:“太子遇刺?门主的意思是?”
想明白的秦公望吓得跪下道:“门主!太子遇刺!绝对跟属下没有关系!”
魏织不明白秦公望为何这么怕自己,道:“起来起来,我又没说是你。”
秦公望心道:“您这样说不就是怀疑我了吗!”
魏织看他一眼,道:“不是你就行。”
又说了些话,魏织就离开了秦府,刚迈出秦府的后门,魏织就看到了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景王燕枢夜,魏织皱眉,这货怎么在这儿?
想着,魏织左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