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桑想不通,猜不透,整件事情都透着诡异,她咬紧牙关,想要忍住剧烈的疼痛,太医们围着她团团转,好一会都没有那种忽然被人打了一闷棍的感觉,就在秦柔桑松一口气,以为结束聊时候,就那么突兀的,后脊梁上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啊!”秦柔桑闷哼一声,死死的抓着白羽裳的后衣襟,瞬间昏了过去。就在昏过去之后,秦柔桑咬牙切齿的想,她一定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让她知道是谁暗害她,她一定要将那个人大卸八块。
白羽裳抱着忽然就瘫软的秦柔桑,惊骇的喊道:“秦柔桑?你怎么了?喂,秦柔桑?”
太医们也是心惊肉跳的,连忙让白羽裳将秦柔桑抱进房间,他们要赶紧医治才可以。
“郡主不经过她允许,不能上楼的。”王将军也着急,看着白羽裳已经抱着秦柔桑踏上了楼梯,却忽然道。
这个时候,谁还能姑上秦柔桑那句任何人不经过她允许不准上楼的话?人命关是不是?白羽裳急得火冒三丈,直接一个凌厉的目光扫过:“在我心里秦柔桑的命比她的命令重要。除了几位太医,其他人不准上来,王将军你最好看好了这些人,免得有心人趁着这个空档作乱。”
白羽裳心翼翼的抱着秦柔桑上楼,房间门瞬间打开,萧紫琳面色略显慌乱的从房间里走出来,直接引导着白羽裳往他们姐妹住的房间去:“九皇子快将我长嫂带到这间房间来。”
白羽裳已经急得晕头转向了,闻言就跟着萧紫琳往左拐,但嘴巴里还是不耐烦的问一句:“为什么不直接放在秦柔桑自己房间里?”
萧紫琳一脸着急的看着秦柔桑,话都在抖,但老爷子交代过的话一句不落的出来:“长嫂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进入她的房间,她不喜欢陌生人进去她的房间,所以九皇子还是赶紧将长嫂放在我房间吧。”
萧紫琳率先进屋,铺好床铺,白羽裳立刻就将秦柔桑放上去,太医中早上和秦柔桑急赤白脸的那个忽然道:“别平躺着放下,让郡主趴着。”
白羽裳快烦死了,怒吼道:“为什么?”
太医也是一脸着急,不同于对二雪的轻视,此刻这个自恃甚高的太医,一脸着急做不得假,捧着个药箱跺脚道:“你没注意到郡主之前好像都是后背疼吗?我怀疑郡主的伤在后背,九皇子要是凭着放,郡主得多痛苦啊。”
“对对对,言之有理。”其他太医恍然大悟,纷纷附和。
白羽裳闻言知道是对秦柔桑好的,立刻照做,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秦柔桑放好趴着,然后太医们纷纷上前诊脉,每一个诊脉的太医都是一脸大惊失色,不可思议的模样,连忙更加仔细的诊脉。看得白羽裳和萧紫琳紧张的浑身发冷。
“怪哉,真是怪哉!怎么回事这个脉象?”老太医一脸惊骇和费解,胡子都要给揪下来了,连忙问另一个诊脉完毕的太医道:“张太医,你诊断如何?”
张太医就是那臭脾气太医,此刻也是一脸难看和费解的道:“不可能的啊,为什么我诊断后断定郡主是……重伤?脉象都乱了,而且极其虚弱,这不是内伤所致啊,这好像是被人外力所致的重伤,但是不应该啊,这么严重的伤,不是经历了酷刑都不可能这么严重,郡主刚才就在外我们眼皮子底下啊,明明上一刻还好好的,为什么一瞬间就好像性命垂危重伤难治了呢?”
“是这个理,老夫诊断也是如此。”之前开口的太医也是一脸的懵逼。
其他人纷纷附和:“正是如此,我等也是这个结论。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怎么会有个人瞬间就重伤?而我们还没有看见是谁,用什么,怎么赡人,这简直就是方夜谭,若非亲眼所见,亲手诊治,老夫是断然不会相信这等荒谬之事的。”
白羽裳已经被太医们绕晕了,他现在满脑袋里就一句话‘性命垂危,重伤难治。’白羽裳脸色都惨白惨白的了,他一把抓住张太医的手怒道:“你们别在这摇头晃脑的了!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叫性命垂危重伤难治啊?明明她刚刚还好好的啊,哪里来的重伤?你们到底行不行啊?医术不精就赶紧滚蛋,别在这里胡咧咧。”
白羽裳也是气急了,急赤白脸的咆哮着。
萧紫琳强装的镇定终于崩溃,一下子平秦柔桑床前,泪如雨下:“怎么会这样?长嫂你快睁开眼睛啊,我不相信,您怎么会性命垂危呢?这世上有几人能赡了您呢?谁能让您重伤难治?我不相信啊,长嫂,你快醒一醒啊。”
一时间所有饶情绪都空前的低迷和绝望。
“快点医治她,听见了没有?别和我那些狗屁话,我就告诉你们,秦柔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着,不用皇上把你们大卸八块,我就先生撕了你们!去啊,去救她!”白羽裳像一头狂暴的狮子,怒吼着,也咆哮着。
太医们也对这个诊治结果震惊,不用白羽裳,他们也不能放弃秦柔桑啊,连忙在去查看秦柔桑。
阚卿鸽泪眼朦胧的看着混乱一片的房间,几次欲言又止,又觉得不可能,但又怕自己不万一是真的怎么办?她犹犹豫豫的,可是喜欢秦柔桑的心情到底占了上风,阚卿鸽死死的扒着门框,刚要开口,就被白羽裳看见了她。
白羽裳现在看见她就来气,那怒火噌一下就更猛烈了,他完全迁怒的指着阚卿鸽的鼻子怒骂道:“你来这里干什么?都怪你这个丑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