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桑这边太医们也是熬了药喂给她,但秦柔桑根本喝不进去,可见秦柔桑有多严重。
白羽裳急得不行,上前拿过来药碗道:“萧家姐姐扶着秦柔桑的头,我将这药给她灌进去。”
“不能这样!长嫂喝不进去,九皇子若要强行灌入,会呛到长嫂的。”萧紫琳连忙阻止,秦柔桑喝不进去药她着急,但白羽裳这么野蛮的对秦柔桑,萧紫琳也心疼。
白羽裳急红了眼,粗声道:“那怎么办?就眼睁睁的看着秦柔桑死过去吗?喝药总还能有点效果吧?不喝药就在这躺着,她能好起来吗?别优柔寡断的,你要不行就闪开,换别人来。”
“老夫来吧。老夫一把年纪了,托大一句做郡主的爷爷都够岁数了,性命攸关也顾不得许多礼节了。”张大夫着,就上前将秦柔桑的头给扭转了过来。还很有技巧的将秦柔桑的嘴巴给掰开。
白羽裳见状连忙将汤药灌进了秦柔桑的嘴巴里,很显然秦柔桑自己喝不进去,她现在竟然没了知觉也不会吞咽一般,汤药淌出来的多,白羽裳就用勺子将一勺汤药送进秦柔桑嘴里,勺子抵的深,汤药就顺着喉咙溜进去,如此反复,那大半碗汤药终于是喂进去了。
而此刻阚卿鸽正鹌鹑似的所在一边,刚才白羽裳那么逼问她,她都没敢出那个大秘密,此刻见白羽裳竟然给秦柔桑喝药,她就撇撇嘴,明知道秦柔桑现在不用喝药,但她不能啊,了白羽裳又该对自己咆哮了。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活血化瘀消肿,萧姑娘给郡主尽快涂抹上才好,我等先出去了。”太医们连忙退去。
白羽裳一把拎着阚卿鸽也出来了:“你跟我走!萧家姐姐秦柔桑就拜托你了,有什么事情要立刻喊我。”
“知道了。”萧紫琳回应一声,等门关上了,她就立刻给秦柔桑涂药。
白羽裳将阚卿鸽拉进了楼下的厨房,此刻里面没有人,白羽裳面色不善的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有点个眉眼高低?这个时候还捣乱?还好刚才太医们也没有追着你问,不然你现在早就死个几遍了。”
阚卿鸽不服气的道:“我是真的知道秦柔桑怎么了。”
白羽裳皱眉讽刺道:“你知道?你知道你刚才怎么不?”
阚卿鸽一噎,脸涨通红的道:“这事情事关人命,十分重要,我当然不能随便出来了,只能等着秦柔桑醒了之后我告诉她一个人才可以,不然会很麻烦的。”
白羽裳怀疑的上下打量阚卿鸽,冷声道:“到底是什么事?你不会是撒谎的吧?你先和我,我是绝对不会害秦柔桑的,你要是的不合理,当心我……”
阚卿鸽立刻打断了白羽裳道:“不能告诉你。因为你就不是个好人!”
白羽裳气得抬起手就要打她,但看着阚卿鸽一下子抱着头惊叫一声,白羽裳一愣,手就顿在半空,到底是没有落下的,他怒道:“我不是好人?那这一路上是谁给你吃的?谁让你有个地方睡个暖和觉你忘了?”
阚卿鸽想到白羽裳一路上虽然总是那么贱,那么讨厌,可是每一次她冻得惨兮兮的时候,都是白羽裳将她扔在了火堆旁边取暖,因为是九皇子仍的,其他人也就不好什么了,这也确实方便了她,不然她早就冻死了。
这样看来,白羽裳也不是那么坏。但白羽裳还是不是好人,只是不那么坏而已。
阚卿鸽性格单纯,受不得人家对她好,人家对她好,她就想要对人家更好,于是吭哧了半晌,才声道:“虽然是这样,我还是不能告诉你秦柔桑是怎么回事,只是你可以放心,秦柔桑一会就能够醒过来的,醒过来之后也会没事的。”
“会没事?”白羽裳仿若听到了方夜谭一样:“你没看见她那么重的伤吗?你竟然还她会没事?你可真是把秦柔桑的性命不当回事啊。”
“不是这样的!”阚卿鸽连忙摆手解释道:“你相信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不信你就等着看,不出一个时辰秦柔桑就会醒来,而且醒了之后她就会感觉不到痛苦了。”
白羽裳怀疑的看着她:“好,我就等着看你的是不是真的。还有,你是怎么知道秦柔桑这是怎么回事的?不会就是你搞的鬼吧?”
阚卿鸽气得怒道:“你这个大坏蛋!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我才不会害秦柔桑呢,我那么喜欢她。我不想和你话了。等秦柔桑醒了之后我会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的,哼。”
眼看着阚卿鸽扭头就走,白羽裳下意识的一把抓住阚卿鸽的手腕:“你干什么去?”
“我不要和你这个让人生气的坏蛋一起待着,放开我。”阚卿鸽气鼓鼓的道。
白羽裳哪怕是担心秦柔桑,此刻也被阚卿鸽这样子给逗笑了,想几句软话,又觉得自己凭什么和她软话?这一就是欠教训,不能对她好,不然尾巴还不翘到上去了。于是放手让她离开。
但阚卿鸽走到门口,忽然又转过身来问道:“秦柔桑的兄弟姐妹有几个呀?他们都在哪里呀?”
白羽裳一愣,一脸莫名其妙的道:“你怎么这样问?秦柔桑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啊,她家就她一根独苗。”
真正的金尊玉贵,命根子,的就是秦柔桑。
哪知道白羽裳话音刚落,阚卿鸽就一脸不可思议的坚定的道:“不可能!秦柔桑她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有手足呢?”
白羽裳蹙眉:“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秦柔桑有手足?难道秦柔桑这样莫名其妙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