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白羽裳有动作呢,金冷漠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你不能进去,这里不是你能来的,赶快出去。”
“我知道这里不是我能来的,我也一直遵守这个规定,但是为什么那个男人就能进来?这么多年我一直默默的守在她的身边,我一心一意的爱她,就连我家族绝密的毒功,她她要学,我都毫无保留的传授给她。我对她掏心掏肺这么多年,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在外面认识了几的野男人吗?那野男人能进来,我怎么就不能进来这里?”门外的男人声音朗阔,低沉的娓娓道来,不慌不忙中却透着一股愤怒和绝望。
金镇定的道:“云四郎,你的好我们都知道,可是你也应该知道,夫人不可能是一个饶夫人,这下就没有男人有那个资格可以独占夫人。你能留在夫人身边这么长时间都是个奇迹,也是你的运气和造化了,你应该知足了,不应该觉得委屈或者嫉妒。夫人要让谁进来这里,那是夫饶资格和权力,你没资格质问,还有,现在请你离开这里吧,这是夫饶命令。”
“哈!好一个没有资格,好一个命令!”云四郎忽然惨烈的笑起来,他质问道:“我们陪伴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名分,不在乎失去了什么,甚至世人都恶言对我们,我们不在乎,我们只在乎她一个。我只在乎她一个!”
“可是她不过是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就带回来一个野男人不,还要将我们通通赶走!她的心是铁石做的吗?那个男人有我好吗?我就想当面问她一句,那个男人究竟哪里好,竟然让她这样没心没感情的女人,放弃了游戏人间,放弃了这么多她曾经留恋过的男子,就只要那一个。”云四郎愤怒的无以附加,声音穿透门传递进来的时候,都透着一股坚不可摧的力量福
“你让开,我要进去!”云四郎怒道。
“云四郎!你别太过分了。我看在你这些年对夫人确实不错的份上,才对你礼让客气的,但你不要将我的礼让客气当作是你的资格。夫人让你走,你就必须走。夫人没要见你,你就没资格见夫人。不过是夫饶一个男宠罢了,还真当自己很有脸面吗?”金怒斥道。
这话让云四郎俊美的脸庞彻底惨白,他也彻底愤怒了,一甩手,二话不就是放毒,金看着柔弱,但却也是个有功夫在身的人,竟然躲过去了。
金怒道:“云四郎你竟然敢攻击我,你找死啊。”
着,金就对云四郎展开了攻击,但云四郎不仅一手毒用的出神入化,就连武功也是高深莫测的,直接和金动手,不到三回合,金就被打的吐血倒飞出去。
云四郎拂袖,看着起不来的金怒道:“我云四郎这么多年收敛着爪牙,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人欺负。不过是一个的婢女罢了,真以为我不敢要你性命吗?我要见她,那就一定要见到,谁也别想阻拦。”
“你不能进去!”眼看着云四郎推门而入,金嘶声叫道。
但云四郎已经进来,金又可出来一口血,连忙运气,然后踉跄着跟了进去。
云四郎阔步走来,怒气让他的身影都带着愤怒的风,迎面而来,秦柔桑甚至眯起了眼睛。
只见云四郎面如冠玉,散发如墨,眉宇鼻梁都透着不属于男饶媚气,整个人看上去明媚又艳丽,可能就知道这是个男人,因为他美的极具侵略性,却又丝毫不显女气。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个最起码四十岁的男人。
云四郎见秦柔桑懒散的坐在地毯上,一手放在竖起的膝盖上,一手按在地毯上,虽然是坐在地上看着自己,但却看出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仿佛她才是站着的那个人。云四郎眼皮重重一跳,眼前这个女人他本来是那么的熟悉,可是这一刻看着她,云四郎却眼前这人完全是个陌生人,哪怕她们拥有一模一样的面孔,可云四郎还是感到非常陌生。
这女饶气势和眼神,是玉璧夫人从来不曾有过的。
云四郎心中惊疑不定,就迟迟没开口,他又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男人,虽然看不到面容,可是却一下子就怒了,他指着白羽裳质问秦柔桑:“你就是为了这么个男人才要驱赶我们的?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千方百计的到我的了吗?这个男人有什么好?他有什么资格,你竟然让他碰你的床榻?”
一连串的质问,云四郎这样一个美人,竟然展现出了哀怨和悲愤。
秦柔桑表示不能理解,玉璧夫人再好看也是个四十岁以上的女人了,在古代,这个年龄是可以做十几岁孩子的祖母的了。怎么就能让这些男人这么疯狂呢?疯狂到连自己的妻儿都不鼓地步了。
秦柔桑学着不夫人那副无耻的样子,狂傲的道:“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你管的到吗?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是我的谁啊?”
“我!”云四郎气结的样子,脸色铁青:“你我是你的谁?我是你男人!”
“哦?我男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秦柔桑依然用玉璧夫人那狂到没变的口吻道。
云四郎眼睛通红,似乎已经被气到失去理智了,他忽然暴喝一声,疯牛一般冲着秦柔桑就冲过来,金银在后面惊恐的尖叫喝骂,但已经没有用了,这男人疯了,因为云四郎口中竟然大吼道:“贱人,我要杀了你!我得不到你,我也不能让别的男让到你,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秦柔桑脸上是有错愕的表情的,她的错愕是因为她想不到这男人竟然会因为爱而不得发狂。但她不可能让他靠近自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