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见盼瑶有点功夫,怕自己不是对手,也怕等下有人来了自己不好脱身,骂了句:“你给我等着。”手捂肋骨,转身跑了。
盼瑶见他走了,才长出口气,手抚胸口,说:“吓死老娘了。衰神附体!诸事不利,回家睡觉。”
洗完澡后,盼瑶窝在沙发上,心想:“这事因我而起,如果不摆平的话,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暗地里害我一下,不行,我要主动出击才行。”想到这里,打了个电话给陈桐。
陈桐是盼瑶的同学,现在是刑警队队员,接到盼瑶的电话后,不一会儿,就把事情查清楚了。
修路老汉,叫马中明,儿子叫马自强,家住香同22弄,这个马自强,虽然叫自强,却一点也不自强,终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经常打架斗殴。
盼瑶点头,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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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何盼瑶在上午9点左右,准时出现在香同。
刚抬腿走进22弄,就听到了那熟悉的低吠声,盼瑶忙把腿收了回来。
马自强在院子里收拾着什么,看到盼瑶的时候,愣了,没有想到她会来。
眼睛瞪的如同铃铛,恶狠狠的说:“你为干什么?
黄狗也“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盼瑶吓得逃出门外,便在此时,只听屋内有人说:“强子,是谁啊?”
强子:“没谁,一个要饭的,打发走了。”
屋内人说:“要饭的?你给他吃的了么?”
强子:“没,人走了。”
屋内人说:“放屁,我看到有人了,还不快让人家进来!”
强子翻翻白眼,似是很害怕屋内的人,没有说话,半晌,才对着盼瑶挥了挥手,等她走近时,低声恶狠狠的说:“你来干什么?”
盼瑶笑,说:“我来看看老爷子,顺便告诉他,我又给他找了一个更好的工作,比之前轻松,挣的还多,没别的意思。”
听到盼瑶这么说,强子咽了口吐沫,想了想说:“你进去嘴巴给我严一点儿,昨天晚上的事儿如果你敢泄漏半个字,我让狗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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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瑶几乎是贴着墙角走到房间内,对这只黄狗,她是深感恐惧。
打量室内,见房间不大,一大一小两张床,一桌,几张椅子,一个衣柜,仅此而已,很乱,看得出这里没有女人,马中明由于被辞退,家中断了经济来源,又气又急,竟卧床不起。
她把提前买好的水果放在桌上,就拉了椅子坐在了马中明的床边。
马中明并不认识盼瑶,见到一个文静瘦弱的女孩子站在面前,吃了一惊,转头看儿子马自强,骂到:兔崽子!你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了?
马自强:没有!真没有!
马中明哼了一声,转头对盼瑶说:姑娘,如果我这个滚蛋儿子做了什么鲁莽的事,你可不要生气,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
马自强站在那里,生怕盼瑶把自己用狗吓她的事情说出来,看的出,挺怕他的。
盼瑶笑笑,对马老汉说:马叔叔,我是何盼瑶,强子挺好的,我今天就是过来看看您。
马中明眼睛睁的大大的,说:你是何盼瑶?何书记的女儿?
盼瑶点头,伸手扶住了挣扎着要起来了马叔叔。
马中明脸色蜡黄,有气无力,说:“工作没有做好,把我辞退了我谁也不埋怨,只怪自己太着急回来,那天,是晓雨的生日,我琢磨着,去给她买点礼物,走的太急了,东西没有收拾好,政府这么处理我,我谁也不怪。”说完,咳嗽了起来。
马自强站在边上,没有说话。
何盼瑶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钱来,放在他手里,说:“先养好身子,工作的事不用急,萧秘书都安排好了,等你好了,就可以去园林所上班了。”
还没有等马中明推辞,就听“通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一个女孩叫道:“叔叔怎么生病啦?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呢!”
盼瑶回头一看,只见一个20来岁的女孩小跑着来到床前。
女孩扎了马尾,一身运动装,长的眉清目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马中明拉住她的手,说晓雨,你来啦!快,叫姐姐,这位是市高官的女儿,叫何盼瑶啊!”
盼瑶很不喜欢别人介绍她时,加上“市高官女儿”的头衔,何盼瑶就是何盼瑶,和谁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
谁知,马晓雨一叉腰,歪着头,上下打量着盼瑶,说:“哎哟,这就是堂堂市高官的女儿呀,可真是金贵呢!怎么没把腿摔断啊?今天怎么来我们家里来啦?是黄鼠狼登门了么?还是觉得害的我们不够惨啊?”
马中明用手拉晓雨,不让她乱说,但是晓雨气鼓鼓的,一副要和盼瑶大干一架的样子。
何盼瑶说:“晓雨,对不起,我今天就是来登门赔罪的,如果你觉得骂我解气的话,就骂吧,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真的。”
马晓雨说:“假惺惺,装腔作势!你以为你装可怜我就舍不得骂你啦?”话还没有说完,晓寒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说:“晓雨,要出发了,上课要迟到了。”
马自强忙把他迎了进来,说:“晓老师,谢谢你,又来接晓雨啊!”
晓寒生点头,突然看到了何盼瑶,他似乎吃了一惊,说:“怎么你也在这里?”
马晓雨看看两位,说:“老师,你们...认识?”
晓寒生想了一下,说:“这不是昨天晚上,你哥哥放狗咬的那个女人么?她还逃到我的车上了?不过,好像